婚礼当天,俞卿竹盛装出席了,光化妆和发型,她就弄了大半天。
今天,俞卿竹和怀盛槿才是主角,他们给双方父母都敬了酒。
台上,怀盛槿深情的看着俞卿竹,给她带上了戒指。
现在这一切,让俞卿竹感觉很不真实,像是一场梦,可能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存在了,可能这一切只是临死前的幻想。
但悠扬的笛声响起,俞卿竹的思绪被拉回,这一切又突然变真了似的。
俞卿竹看去,原来是怀盛槿在吹笛子,笛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儿拿出来的。
俞卿竹好像也从来没有听怀盛槿吹过笛子,笛声婉转动听,绵绵长长。
换了身衣服后的俞卿竹和怀盛槿回来了,许多人和怀盛槿碰杯喝酒。
站在怀盛槿旁边的俞卿竹突然被怀若棠叫住了。
“卿卿,这有份给你的东西。”怀若棠将小盒子递给了俞卿竹。
盒子上有一封信,俞卿竹没忍住好奇就打开了。
看完信后,俞卿竹才知道东西是徐星洲送来的,再往现场看看,好像徐星洲还真没有来。
信中,徐星洲说自己有事就没来了。
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红包和另一个盒子,红包里装的是徐星洲给的5000份子钱,盒子里则是一个手链,很独特的手链。
俞卿竹纳闷,怀盛槿看了看她。
结束后,季沅送怀盛槿和俞卿竹回了家,然后匆匆走人了。
家里灯没开,昏暗着,怀盛槿一身酒气,好像还有些醉了。
俞卿竹想将怀盛槿弄回卧室睡觉去,可忽然,她却被怀盛槿给打横抱了起来。
“你不是喝醉了吗?你要干什么?”俞卿竹慌了。
“当然是洞房花烛夜了。”怀盛槿说完,就把俞卿竹抱回了卧室。
夜深,只有她两的卧室还亮着灯,卧室里灯光旖旎,只剩俞卿竹的娇喘声和怀盛槿的喘息声。
几天后,开学了。
等俞卿竹到了教室,她才知道徐星洲转班的事了,从这时起,接下来的2个多月里,俞卿竹都再没有看见徐星洲了。
春日里,万物复苏,但也到了流感多发的季节了。
俞卿竹似乎中招了,最近总是浑身难受,还吐了。
俞卿竹想着吃点药过去就好了,不想因为生病就耽误学习了,但怀盛槿不同意,带着她就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了?”怀盛槿焦急的询问医生。
“嗷!这没什么事!”医生说。
“我说了吧!没什么事了啦!”俞卿竹话没说完,医生就又说。
“恭喜二位了,太太有孕了,还是两个呢!”医生说着笑了。
“真的吗?可我还要上学呢!马上还要实习了呢!”俞卿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伤心了。
走后,俞卿竹有点担心。
“卿卿,要不然你先上学,等月份大了,就请假好不好?”怀盛槿问。
俞卿竹同意了。
几个月后,俞卿竹待在了家里,还有一个月,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怀盛槿从外头回来后,俞卿竹问到:“阿槿,是不是该给宝宝取名字了?”
俞卿竹躺在怀盛槿的腿上。
“嗯,我也在思考了。”怀盛槿说。
“我想好了,女孩就叫怀舒铃,男孩就叫俞雾,好嘛?”
怀盛槿思考。
“好啊!”怀盛槿同意了,后来,孩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同意了这个名字。
俞卿竹过生日当天,紧急被拉去了医院,孩子出生了,是个哥哥和妹妹,三个人的生日就都凑一块了。
6年后,秋日里,俞卿竹牵着怀舒铃,怀盛槿牵着俞雾,一家四口走在了铺满落叶的小路上。
怀舒铃一蹦一跳的走着,然后蹲下了身,捡起了片地上的落叶,举起了叶子,给俞卿竹看:“妈妈,看。”
“舒铃好乖啊!”俞卿竹说。
“累了吧,爸爸抱抱好嘛!”怀盛槿说着,单手抱起了怀舒铃,怀舒铃就坐在他的手上,怀盛槿另一只手还牵着俞雾。
“爸爸,爸爸,我也要抱抱,可以吗?”俞雾奶声奶气的说,伸手就要求抱抱。
“不行哦!爸爸现在还抱着妹妹呢!做哥哥的别这么j和妹妹抢哦!”怀盛槿解释。
“好吧!”俞雾转头,又想让俞卿竹抱他了。
“妈妈,抱抱嘛?”俞雾接着撒娇。
俞卿竹看儿子这可怜样,想要去抱他,可是却被怀盛槿给阻止了。
“这么大了自己走,妈妈也是很累的。”怀盛槿浅浅瞪了俞雾一眼,然后伸手牵起了俞卿竹的手。
怀盛槿轻轻的在俞卿竹的脸上亲了一下,怀舒铃害羞的闭了眼。
俞雾看着他们三个,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多余的了,气呼呼的他,谁都不想搭理。
“哥哥,走了。”怀舒铃叫了一声俞雾。
俞雾突然感到了感动,还好,还有妹妹记着他。
打打闹闹着,俞雾跟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往家走。
走着,俞卿竹很是感慨,现在早以物是人非了,曾经背叛她的朋友也早变了。
魏柠懿因为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亓珈璐去当了销售,可业绩一直都是垫底,郁安可去餐厅端盘子了,而安夏早就走了。
这么多人,应该算是罪有应得了吧!
一切安安静静不好吗?和毕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