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
玟小六吃完饭准备偷偷溜出去,却被老木逮了个正着,回春堂的碗每日都是大家轮流洗,今日刚好轮到玟小六。
老木“今天该你洗碗了。”
玟小六“那洗完这顿下顿还得洗,碗迟早都会脏,那我干麻还洗呢?”
老木“那我看你以后也别吃饭了,反正迟早都要饿,吃完这顿下一顿还是要饿,那既然这样干麻你还要顿顿都要吃啊?”
玟小六“我吃我自己的碗,反正我不嫌弃脏,谁嫌弃谁洗。”
老木“成天说这些歪理,你把串子和麻子你都教坏了。”
老木举起勺子教训小六
玟小六“我洗还不行吗?”
白芷“小六,我来洗吧。”
白芷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一边说着一边就去收拾桌上的碗筷。
老木“白芷,让小六洗,别把他宠坏了。”
白芷“没关系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情做,今天的碗由我来洗。"
说着又看向玟小六
白芷“小六,你不是还要出去义诊吗?赶紧去吧。”
玟小六笑着点了点头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白芷提着木桶出了院门,去河边洗碗。
河边的灌木从里卧着个黑黢黢的影子,白芷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泥地之中躺着一个人。
男子衣衫褴楼,脏发披面,满身污泥像个叫花子。
白芷毫不犹豫伸手抱起男子,骨架子不小,可瘦骨如柴,轻飘飘的,一点不见沉,白芷抱着他踢开门,进了院子。
白芷“老木,去烧水,麻子、串子来帮我。”
正在院子里嬉笑吹牛的三个人看了也没诧异,立即该干吗的干吗了。白芷把叫花子放在榻上,麻子端着温水进来,屋子里的油灯点燃,白芷亲自给他擦洗身子。
男子整张脸青紫,看不清楚五官,白芷扯开褴褛的衣衫,男子
身上全是交错的伤痕,不仅有新伤还有长期以来的旧伤。
老木“便伤烫伤刀伤刺伤,这些伤口有新有旧, 而且都不是普通的伤口。"
白芷“长期酷刑折磨,日积月累的。”
麻子“白姐姐,脚。”
她查看了一下男子脚上的伤
老木“这是用长钉把脚底板钉穿了,而且指甲也拔掉了。”
白芷“这条腿之前被人打断了,自己又长上了,不过没有医治长歪了,以后要是走路就得敲断了重新接。"
麻子“敲断他的腿?
麻子和串子见惯了伤者,可仍然觉得身上直冒寒气,不禁后退了两步,移开视线都不敢看。
白芷却很淡然从容的吩咐
白芷”去给我拿个榔头拿最大的。”
麻子和串子就拿榔头去了,老木却是十分担心
老木“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酷刑折磨,那背后一定有非同寻常的因由,救了不该救的人,那就是自己找死。"
白芷“老木,你去烧点热水。”
老木无奈便端着盆烧水去了
串子和麻子将榔头拿了进来,白芷指了指男子的腿部。
白芷“这儿看到了吧?砸吧。”
或许是伤口剧痛,男子从昏迷中醒来,因为眼皮上有伤,他的眼睛睁不开,只是唇紧紧地抿着。
白芷温和的说道
白芷“我叫白芷,是个小医师,你腿上的伤必须快点医治,我现在要敲断你错位的骨头,一共要敲三次,要觉得疼,就叫出来。"
麻子“小兄弟,放心吧,白姐姐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男子迷糊间也看清了白芷的模样,随后闭上双眼。
接着白芷举起榔头往男子的腿敲了下去,整个过程男子未曾吭一身,只是晕了过去。
白芷“准备药水。”
麻子回过神来,立即跑去端了草药熬的水,白芷亲自动手,用干净的软布蘸了药水,仔细地为男子擦拭着身体。
白芷把他的上半身擦拭完,开始脱他的裤子,男子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却被他硬是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