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倒是将她推到了目的地,楚然觉得来都来了,不看看也太对不住自己了。
眼看着前面的人在猜着灯谜,楚然却连灯了的影子都望不到。她想挤进去,可那些人哪里愿意把好位置拱手相让,楚然便对着一个看似和蔼的公子祈求:“这位公子,在下第一次来到汴州第一次看花灯展您行行好让我在您前面看可以吗?”楚然双手合十,十分诚恳。
那位公子打量着楚然他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楚然这种“丑女”,楚然当时十分狼狈,在外人眼中容貌不算上乘,他十分不屑:“我为何要让与你,呸~你算老几。”边说边把口水吐到楚然旁边。
楚然虽料到他不会答应,可没料到这人会失礼数,做出如此之举。
她可不是个心甘情愿就放弃的主,内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精着呢,于是楚然使出了自己的绝招——“鲤鱼游走”
楚然凭着自己瘦小的身躯。游走于他们之间,从最后一排硬生生挤到了第一排。
当时内心别提有多欣喜了,心里十分自豪:【还好老娘身娇体弱。啊呸!不是不是,是小巧玲珑。】那一瞬间楚然仿佛非常感激自己的母亲,因为楚然是家中长女,母亲对她的体重方面要求非常严格。
一句声音将楚然从回忆中拉出。“老板,你这不是坑人吗?你这破灯谜谁能猜的出来?我看你八成是不想让我们拿你的花灯。故意吸人眼球的吧,大家伙说是不是啊。”一个公子与老板起了争执。
其中有几个人迎合着那位公子,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出来这些人是他请的托儿。
明显就是那公子无理取闹,可围观者不在少数,却无一人敢出手,那个无理取闹的公子就是刚刚朝着楚然吐口水的那个。
楚然没想到他对谁都这样一副自傲样,那就别怪她出手了
老板奉承着脸,不停的低头,哈腰道歉:“公子十分抱歉,是鄙人的不是,若是公子不嫌弃我们今年这其中的一个压轴莲花灯公子可以取走。当小人的赔礼。”
那老板已经非常的低声下气,可那位公子却并不知收敛,此举反而助长了他欺负人的气焰。
此情此景,楚然看不下去便出面说了句公道话。“这位钱老板错不在你,何必哈腰道歉,有些人知识浅学不能够破解灯谜错在他人与你何干。”
彼时楚然看到老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放松之态,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
而那位公子的眼却死死的盯着楚然,:“哎呦~,莫不是你看上了本少爷,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挑眉装帅,自以为是个香饽饽。
遇到如此自恋之人楚然也不惯着:“这位公子要是有眼疾要早些接受治疗,不然那天就因看了不该看的,瞎了眼不说,这万一丢了性命就不好了。”
那公子狠狠的盯着楚然,想要把她看穿了似的,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这公子不是个好惹的。要么权利够高,要么能力够强。
楚然的目光在那位公子和老板之间来回打量。楚然又对着老板一顿夸“老板是大善人,心存善念。可若是对任何事都处处忍让,可绝非长久之计啊。”
老板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顺着我的杆子往上爬“姑娘说的在理,只是人生在世,拼的便是一个忍字。若是钱某连这些都忍不了,又谈何处世呢?”
楚然笑着点头:“那是那是。”
彼时人群躁动,围观者倒是觉得楚然说的占理。那公子才学浅陋,不知分寸,反倒怪起的灯谜来,倒也显得我们占了些理。
那公子眼看自己倒了台,就气冲冲跑出人群,临走时还对楚然说了一句“你给本公子等着。”瞪了楚然一眼,楚然知道他们结下了梁子。
“多谢姑娘相助,只是鄙人不得不提醒一下姑娘,刚刚那位公子可是我们汴州的二把手崔霸天,在汴州得罪了他,你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那公子走后,那老板便出面对楚然行大礼担忧楚然。
虽然照理来说父母不在身边,楚然又是个练习三层的废物。不应该多沾惹是非,可是楚然打小就看不惯有些人搬弄是非、欺压弱小、自以为是。
况且她可是京城楚家长女,四大家族之人,她父亲可是定安侯,她自出生起就极为娇贵,她母亲也是来自四大家族叶家的嫡大小姐,她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别人怕她,她哪里会怕一个小小的汴州二把手。
楚然拍了拍那老板的肩膀:“您放心吧,对他我自有应对之法。”楚然那双坚毅的目光安慰了老板。
“那便好。”楚然等到老板的这句话后转身准备走,那老板出声制止了楚然:“姑娘留步,你帮了鄙人 ,我应当重谢,我看姑娘对花灯颇为喜爱,只要姑娘开口我这儿的花灯任姑娘挑选。”说着那老板让手下人将剩下的灯都拿了出来。
那些灯的样式十分奇特,甚至连国君都可能没有见过如此稀罕之物。然而这些罕见的灯具竟然出现在了一个普通百姓的家中,这实在令人感到惊讶不已。
这些灯的形状各不相同,每一盏都是独一无二的,仿佛是出自某位大师之手。它们散发出微弱而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街道,让人不禁想起了仙界传闻。
老板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楚然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仔细挑选着这些彩灯,发现其中有一盏彩灯格外引人注目。
这盏彩灯被放置在一个精美的架子上,散发着七种颜色的光芒,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莲花。它的花瓣呈现出鲜艳的色彩,红、橙、黄、绿、蓝、靛、紫,交相辉映,美不胜收。在夜晚的黑暗中,这盏七彩莲灯更是显得璀璨夺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老板说是在其中加了灵石灵草的缘故。
一个路人调侃:“姑娘真有眼光,这灯老板平时宝贝的很呢?”楚然听了后向老板行了一礼“多谢老板忍痛割爱。”
“姑娘不必多礼,好的灯就该配善人。”老板对着楚然夸奖。楚然人也谦虚“您谬赞了。”
之后楚然与老板辞了行,她也要去找巧巧了,那个小鬼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现在一定很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