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宫远徵几乎是立时弹跳起来,一把将宫念角塞回上官浅怀中,而后又抱过云雀怀里的上官角,但他不敢塞给他哥哥,只敢将他交给一旁的乳娘。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哥,嫂嫂,我们先告辞了。”
宫远徵如同屁股着了火般,拉着他的小新妇溜之大吉了。
“嗤,这人,真是半点都逗不得,跑得比兔子还快些。”上官浅轻笑道。
她怀中的女儿似是听懂了一般,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他一向心眼实诚得很,哪里禁得住你逗?”
宫尚角边说边走上前,将乳娘怀里的上官角抱了过来,而后他掂了掂儿子的分量,发现小家伙已经很重了,他怕累着上官浅,于是又将女儿一并抱了来,两只娃一手一个。
两个娃娃被抱得近了,就如同照镜子般,对着对方嘻嘻笑起来。夫妻俩见状,也同样浮现出温馨幸福的笑意。
“夫君同我说过,孩子三岁之前都不会出外务,可是当真?”
“这是自然,我怎么舍得下咱们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又怎么……”宫尚角看着上官浅欲言又止。
“又什么?”上官浅顺着他的话询问道。
“又怎么舍得下你!”
一个满含爱意的吻,就这么落入她的眉心。
上官浅欣喜而笑,半晌才反应过来,轻嗔他道:“有人在呢!”
宫尚角心知爱妻害羞了,便命乳娘将一双孩儿抱下去。
“这下没人了。”
“没人了,夫君待如何?”
上官浅双目含情,带着些若有似无撩拨的意味。
宫尚角从善如流地上了钩,他单手轻勾住她的腰肢,一把就将人揽到了怀里。
“别这样……青天白日,怪羞人的。”上官浅埋首在他怀中嗔道。
“我做什么了?”宫尚角出言戏谑道,“浅浅,我只是想抱抱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哼!”上官浅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气结,遂欲挣脱出他的怀抱。
宫尚角朗声大笑,一把将上官浅高高横抱而起,小狐狸被自己惹毛了,接下来可得耐心给她好好顺顺毛呢!
宫门四宫如今都圆圆满满,和和乐乐,若说唯一不遂心之事,便是宫紫商至今还未有身孕。
“宫子羽,你快去管管你姐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夫也被她折腾得受不了了!”金繁如今被宫紫商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了?你喝杯茶,慢慢说。”
宫子羽为金繁倒了杯凉茶,被他一口牛饮下肚。
“昨天,她去了角宫看两个孩子,回来之后便一直吃酸黄瓜,直吃的恶心反胃呕出来,然后便说她有了,让我叫大夫,我不叫她还不依。”
“额……”
“这样的情况还不是一回两回了。”
金繁掰着手指头数出来:
“偶感风寒,想吐,觉得自己有了,请大夫。”
“闻到什么味道觉得恶心,觉得有了,请大夫。”
“葵水晚了几天没来,觉得有了,请大夫。”
“春困秋乏夏打盹,觉多些,又说有了,请大夫。”
“除了折腾大夫,还折腾我,天天在我耳边嚎,说为什么人人都能生,只有本宫生不了。”
说罢,金繁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