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槿(看上去是实在瞒不住他们两个了,只好用极不情愿的口气说了一点点)是假肢(拉起被牛井饭的汤汁泼上的裙子),这半条腿,没了(敲了敲假肢)(清脆的塑料声极有力地论证了她的说法)
滕玟眷(皱眉)谁搞的?(看到了整齐的断面,这不可能是车祸或者摔伤之类的痕迹)
芥川檀(震惊的看着那条比平常人肤色白出很多的假肢)所以你平时走路就是……
川崎槿(选择性的避开了眷锐利的问题)(笑)对啊,看不出来吧,我只练习了几个月的时间哦,就能走的像正常人一样,看吧,都不需要拐杖(莫名的兴奋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像正常人一样转了个圈)
滕玟眷(怒气增加)我说——是谁对你做了这样畜生的事。(面色冷的可怕)
看着眷这副似乎要为自己报仇的模样,她又回忆到了那一晚,那个鲜血淋漓的一个晚上,她失去了一条腿
伤口似乎又开始痛了,槿忽然的想笑,但不知道在笑什么,笑自己的痛苦吗?可是他伸手往脸上一摸,却摸到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疼痛永远是存在的,她坚强,她麻木,但她始终逃不过那一把钥匙——关心,当心底的大门被打开时,日积月累的痛苦就会倾泻而出
芥川檀(看到槿面无表情的落泪,心疼的抱住了槿)(替槿抹眼泪)
可眼泪还是像泉水一样在不停的涌出来,檀只好吻了上去,试图堵住那一眼泉水,但只能尝到苦涩的味道
他这辈子没安慰过什么人,更何况是自己珍爱的人,那他就算是不会也不能放手不管
芥川檀(蹲下身)呼呼,痛痛飞飞(抬起晶莹的眼睛看向槿)
在他小时候祖母会怎么安慰他,这种紧急的时刻,他脑子里只出现了这个
川崎槿(对上檀似乎要哭出来的委屈眼神)(嘴角弯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川崎槿是川崎九条,我的父亲(对上眷的眼睛讲)
滕玟眷(顿时熄了火)(但表情上还是不甘)他……把你腿弄断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川崎槿对,打断的(沉眸)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但槿不愿意哭出来,她宁可流的是血,也不要流的是眼泪。
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烟,却想起来自己全部的烟还放在出租房里
芥川檀(眼眶通红)他怎么能……你可是他的女儿!
川崎槿(自嘲)女儿又怎么样,在他眼里不过是一颗联姻的棋子罢了
芥川檀联姻?(他知道这是什么,所以手上抱的更紧了)
川崎槿(嘲讽的笑)对呀,把我嫁给那些世家的子弟,以换取他的利益,女儿……还没有钱重要,只有钱才是他的命根子
滕玟眷(沉默)(顿时感觉自己很幸运)(虽然自己家发达了,但是父亲也没有强迫自己娶什么贵族家的女儿来提高身价)
滕玟眷所以那个也是他弄的,对吧(压抑)
眷的手指着另一只大腿上露出来一块青一块紫的皮肤,这些都是九条打出来还没有消下去的痕迹
川崎槿你猜的不错(笑),而且要不是为了那点面子,他就直接往我脸上打了(苦笑)
#滕玟眷所以你转学也是因为这个?(歪头询问)
川崎槿(比了个手势)有八成的关系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