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这个答案，还算让我满意。”
左航感受得到，自己的呼吸都放松了许多。
他看着向阳，有很多话想说。
千言万语，
最后只汇聚了一句。
左航.“对不起。”
他低垂着头。
向阳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是在为那哪一件事情道歉。
拉着她自爆？
还是，之前更多更多的，
罪孽。
向阳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她认为，人们的道歉只不过是为了心安罢了。
她就是不想让那些人感到心安。
要的就是愧疚一辈子。
何必演做可笑的深情呢。
一直到现在都还执迷不悟。
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左航.“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道歉，只不过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这么说。”
他附身，抬起她的一只脚。
真白。
他咽了一下口水。
向阳察觉到他想要干些什么，开始挣扎，一直乱踹。
她力度并不重，踹在左航身上，他也不觉得疼。
他只是笑着，看着她闹。
跟调情似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左航.“别乱动，都有感觉了。”
他握紧了她的脚踝，让她不方便挣扎。
左航.“我可以亲亲你吗？”
左航.“或者说，我可以像上次一样吗？”
左航.“向阳？”
向阳“卧槽了，滚啊。”
被钳制住的脚踝因为她的挣扎，红了一片。
左航看着眼里，欲望更甚。
不管了，反正他怎么做都是挨骂。
他伸舌，去触碰她。
连带着冰冷的舌钉。
向阳“左航，不要这样。”
向阳“呜呜左航。”
向阳的示弱，让左航心情大好。
左航.“求饶也不会放过你的。”
左航.“向阳。”
左航.“别在这个时候和男人求饶。”
他看着向阳，裂开了一道笑容。
向阳只觉得很渗人。
向阳“苏新皓——”
向阳“苏新皓，救救我。”
左航.“？”
左航没有想到，她会换一个求救的目标。
凭什么？
向阳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但她还是一直吼着。
至少，至少...
苏新皓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会来救她的吧。
左航.“别吼了，再吼一会就三人行了。”
左航.“苏新皓好像还挺期待的。”
向阳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左航也不躲，硬生生挨下来。
左航.“你好久没有打过我了。”
左航.“我还有些怀念这种感觉呢。”
向阳“左航。”
向阳“我会再让你死一次的。”
向阳“不对，一次不够。”
向阳“我会杀你无数次的。”
左航.“没关系。”
左航.“没关系的宝宝，反正我已经是活死人了。”
左航.“再怎么样都能复活。”
左航.“所有男主里，只有张极死了是真的死了哦，你再反抗，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他。”
左航.“我是为了和你做游戏，才多让他活一会的。”
左航.“我要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向阳用力蹬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她一愣，随后剧烈的疼痛袭来。
左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向阳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他刚才，就向下掰了她的脚。
骨头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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