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向阳一直待在房间里，每天一日三餐都有女仆给她送进来。
一开始向阳试图和她沟通，但她并不回应向阳的任何话。
很快向阳就明白，她无法说话。
但是向阳总觉得，这个女仆想要告诉她一些什么信息。
她努力寻找其中的规律。
一三五给的是红色食物，二四六给的是蓝色食物，而周日却什么都没有。
向阳“红色和蓝色，有什么寓意吗？”
左航.“继续深究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
左航.“向阳。”
左航看向她的时候，连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这让向阳感到很愤怒。
她现在都忘不了，他拉着自己要一起自爆的疯狂模样。
想死就自己去死啊。
为什么要拉上其他人。
她只想好好活着。
向阳“跟你有什么关系？”
向阳“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左航.“果然，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什么话说出来最伤人心。”
向阳“谁跟你亲近了。”
左航不觉得有什么。
只觉得她是故意惹他生气罢了。
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想做。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荤了。
左航.“上次给我的惩罚。”
左航.“可以再来一次吗？”
向阳“滚。”
左航.“我只是问一下，又不是真的要得到你的允许。”
他咽了下口水。
之前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回放。
左航.“我换了新的款式的舌钉。”
左航.“你要看看吗？”
说着，他就凑上来。
伸出舌头，向她展示那枚新的蛇型舌钉。
淡蓝色的蛇。
是他很久以前画过的图案。
左航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一瞬间的失神。
左航.“果然如此。”
左航.“朱志鑫说你记得之前那些世界的所有事情。”
左航.“现在都有些疯魔了。”
左航.“我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呢，果然还是实践出真知啊。”
左航舔了下嘴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向阳明白，他在提醒自己，他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就连他换舌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她之前，直接扯下了他的舌钉的缘故吧。
向阳“你还想要流更多的血吗？”
左航.“求之不得。”
他巴不得她惩罚他。
与其把他当做个透明人，还不如一直恨着他，收拾他。
这让他感觉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要有一个人记住他，他就不会消失。
左航.“向阳，我爱你。”
他经常在想，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恨向阳。
后来才明白。
只不过是爱得太痛苦了罢了。
左航.“我是太爱你，所以才会恨你。”
左航.“所以，你肯定也一样吧。”
左航.“你对我的恨里面，肯定有一丝丝的爱意吧。”
向阳皱眉。
爱，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向阳“我没有爱过你。”
向阳“你要明白，我不接受不纯粹的爱。”
向阳“我也只会爱，一心一意爱我的人。”
向阳“不会伤害我，一心只想要成全我的人。”
左航.“那个人恐怕不会存在了。”
向阳“他存在，并且正在想办法救我。”
左航.“。”
向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这么笃定。
或许是因为，那天被抓的时候。
他下意识牵住她的那只手，实在是太过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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