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童.礼物

左航“什么问题？”

向阳“那个苏新皓，我要去哪里找到他？”

左航“哈哈哈到最后你居然只是想问这个问题吗？”

左航“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人吗？他只不过是苏新皓的一个映射罢了。不过就是一个烂人掺杂了一些爱。”

左航“就把你迷得不行了。”

左航“他只不过是一个程序罢了，爱你是他的程序而已。他只是一个NPC，你能怎么救回来。”

左航“他和苏新皓本质上就是一样的，他在这个世界里也杀了不少人，手上沾满了鲜血。”

左航“既然他可以得到你的喜欢，我呢？”

左航“我为什么不可以。”

向阳“我不喜欢他，顶多是有些愧疚。”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么义无反顾地爱她。

左航“你别走——”

左航“向阳，别离开我。”

他绝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为什么会这样？

他算错了哪一步？

算错了张函瑞那个贱人，居然会承受上万倍的痛苦，也要和她取得联系。

按照资料，他明明是个懦弱的，贪生怕死的人才对。

向阳“回答我的问题！”

向阳“回答不了吗？”

向阳“那我换一个问题，邓佳鑫去哪里了。”

左航“我怎么会知道？”

他就像是程序崩溃了的机器人一样，抱着头痛苦地重复着那句话。

左航“我不知道。”

左航“向阳，我不知道。”

左航“我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比起程序更难算的，是人心。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

左航“向阳，我决定好了。”

左航“我们还有一种结局。”

左航“不是吗？”

他的眼泪止住了，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眼底都是疯狂。

向阳觉得他的样子有些瘆人，不敢看他。

但这个反应无疑是激怒了他。

张函瑞“向阳！”

张函瑞“你要是听得见我的声音，就眨下眼。”

张函瑞“你先稳住左航，马上就要成功了。”

张函瑞“现在左航的好感度在持续上涨着。”

向阳听话地眨了两下眼睛。

她眼前出现了红色的数据图。

一条线不断上升着。

“96%..97%...98%...99%...”

左航不知道为何，仍处于兴奋的状态。

他的手捧着一个凭空出现的礼盒。

左航“还记得吗？”

左航“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说要送你礼物。”

左航“但是去找你的那天，我死得很惨。”

左航“向阳，你不好奇，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那个礼盒的包装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上面还有被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迹打湿的痕迹，以及不少泥土。

左航“你来打开它好吗？”

左航“没关系，我走过来。”

向阳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了。

他靠近她，抓起她的手。

他的手好冰冷，再也没有了体温。

向阳突然想起来，张函瑞小声复述过的那句话。

——

张函瑞“这种僵尸令人不寒而栗，并不是因为他的冰冷身躯而是因为他的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