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身上都是刚才咬破嘴唇，勾下舌钉而留的血迹。
左航看向她的眼神，带了一丝笑意。
左航“你吻人的方式还挺别具一格的。”
给他的舌钉都扯下来了。
向阳“是你要开始的。”
向阳“你自己说要搞什么问答游戏的。”
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做鬼也要缠着对方。
左航心里想着。
左航“你手一定要抓着我衣服吗，我又不至于跑了。”
向阳“不按着你，你违反游戏规则怎么办？”
他倒也不至于，违反游戏的规定，因为他是最喜欢做游戏的一个。
左航“喂。”
左航“你别再亲了。”
伤口带来的隐隐作痛的感觉已经消散了。
他现在有种说不上来的愉悦。
不仅是视觉上的，还有感觉。
这种溺水感，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他耳尖都红透了。
左航“现在可以结束了吗？”
向阳没有回答他。
这种感觉真够难受的。
他之前从来没有将主导权给过她。
左航“对不起，我今天太冲动了。”
左航“我不应该这样。”
左航“别生我气。”
向阳“...”
向阳“别装可怜。”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他明明是真心的。
但是她从来理解不了。
左航“你这么拼命，到底想知道什么？”
向阳“我们以前就认识，不是在这个世界，是在其他世界，对吗？”
左航“嗯。”
向阳“这不算回答。”
左航“我们之前就见过，你要我如何和你解释这种事情。”
左航“向阳，我是个无恶不作的人，我死在十七的时候，尸体都没有人帮我收。”
左航“五岁时，因为邻居家那个妹妹一直烦我，去把她推进井里摔死了。”
左航“七岁时，我放火烧了我家里所有人。”
左航“九岁时，就因为一个和我同岁的小男孩故意推了我，晚上我就去他家捅死了他全家人。”
左航“你还想继续听下去吗？”
向阳“可以超前点播到我们认识的时候吗？”
左航“你倒是不害怕我。”
左航“还以为这个时候你会感到害怕。”
但是并没有，她的眼睛就像是平静的一摊死水。
在那里，倒映不出他的模样。
左航“不过很抱歉。”
左航“你不能听接下来的故事了。”
向阳“不是你提出来的游戏吗？”
左航“嗯。”
左航“我耍赖了。”
左航的声音极其恶劣，让向阳心头升起一股被戏弄的感觉。她怒火中烧，几乎要抬手给左航一耳光的时候，一阵奇异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叮——”
张函瑞“怎么回事？”
张函瑞“怎么断开连接了？”
莳悝“我就说你应该修一下这个破网。”
莳悝“我上次看的时候，一卡一卡的。”
莳悝“还是雪花屏呢。”
张函瑞“哈？”
张函瑞眉头紧锁，思绪如同纷飞的落叶般在脑海中盘旋良久，最终只能无奈地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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