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函瑞“向阳，你终于醒了。”
张函瑞“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张函瑞“左航他不是人。”
向阳“？”
向阳“确实。”
向阳“他就是个禽兽。”
向阳听见张函瑞有些严肃的声音，有些不敢开腔。
难不成真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张函瑞“你听我说，左航他是僵尸，是活死人。我们无法判定他是否死亡，所以...”
张函瑞“你好像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张函瑞“你现在只能求着左航爱上你了。”
张函瑞明白，向阳没有失败的机会了。
现在看来，真的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
怪不得这个世界的资料那么少，左航的世界都是被人刻意安排出来的。
他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左航说的话，明显代表着他们之前认识。
张函瑞并不了解向阳穿越过来之前的故事，所以向阳之前和他说下次会告诉他的时候，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但是，向阳的反应并不像认识左航那般。
她的情绪只有几种:疑惑，厌恶，不满。
向阳“任务失败就会死亡。”
向阳“还不能杀死他。”
向阳“只能求他爱我。”
向阳“你的话是这个意思吧。”
向阳感觉头有些胀，她意识有些不清醒。
面对左航的时候，她有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
她说不上来，也不想刻意去思考，越去深究，脑子就越痛。
左航“什么时候醒的？”
左航“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他将一杯温水放在桌上，身上去探她额头的体温。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向阳一直在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向阳感觉脑海里有什么声音催促着她。
她抓住左航的衣领，准备吻下去。
左航下意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向阳看见他舌头中央，那枚蛇形的舌钉。
他穿着学生装，看起来好学生的样子，但是做的事情，一样比一样坏。
向阳“？”
她凑上前，在他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他本来就是为了配合她扯衣领，才俯身。
现在这个姿势，他怎么说都不适应。
向阳从来没有这么好奇过，她试图去够那枚舌钉。
原本冰冷的，如同它样式冷血一般的舌钉，现在也有了温度。
向阳只是轻轻咬住，就感受到左航剧烈地反抗。
但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疼痛和暧昧的感觉纠缠。
左航的心口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左航“向阳...”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那地方本来就敏感。
他的舌头退不回去，唾液不断分泌着。
与之一同的，还有他被呛出来的眼泪。
现在谁也分不出来，到底谁是更坏的那个了。
这是你的手段吗？
他好想要更多。
如此想着他闭上了眼，享受着她的索取。
真是个好孩子，他等一下会好好奖励他的。
对于左航而来，爱是一种不平等地关系，他需要对方源源不断的爱，然后他再像施舍一般，给对方零星的一点爱意。
想要他的爱，要看向阳的表现了。
那就爱我爱到疯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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