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摩挲她的长发,上官浅此刻睡得很熟,如果做了什么岂不是趁人之危?秉着正人君子的品格,宫尚角狠心想要把她推开,
上官浅翻身压住,软软的趴在宫尚角的身上,还把脚搭在他的身上,
“别动”上官浅嗔怪道,宫尚角放下手,轻轻拍拍上官浅的背,心甘情愿的当起了人肉垫子,
门口当值的侍卫,识趣的默默把门关上。
玉林镇,
这是一个距离旧尘山谷有八百里的小镇,地势辽阔,镇上人丁兴旺,原本以男耕女织维持生活,人们的生活十分富裕,但是随着许多商客在此地安营扎寨,他们设立赌场、酒坊、花坊,也由此衍生了许多的嫖赌之客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日,东市大街上,人群来来往往,叫卖的声音络绎不绝,十分热闹,说来也是奇怪,街上飘洒着异香阵阵,
男人都爱往这条街上凑,无色不利,这里的花坊和酒肆是整个玉林镇上最出名的,
不光姑娘们的相貌出众,才情绝佳,就连功夫也是一绝,管保让人丢了魂似的,醉生梦死,
今天恰巧是“留珠”的日子,也就是花坊新进来的新人露面,五年以上经验的老嫖客选出相貌最佳的一个,悉心培养一个月,再让她出去接客,而谁给的银票越丰厚,自然优选获得享有权,
况且听说今天的新人可是出了名的娇滴滴,那手啊,一掐都能嫩出水儿来,姿容堪称国色天香,没有足够雄厚的银票,人们都争着一睹为快,
“刘公子,来呀来呀,快进来呀!”站在花坊的姑娘们热情招待着,都不想放过这么一块块大肥肉,姑娘们假装不经意把披肩撩开,露出白皙光滑的香肩,煞是夺目,勾魂摄魄,
这位刘公子没有禁住诱惑,把银票塞进老鸨胸口,使个眼神,老鸨立刻心领神会,抬手招呼:“姑娘们,你们可把这位爷伺候好了,否则扒了你们的皮”
“是”姑娘们笑嘻嘻的回答,
“赵公子,鲁大爷,王老板,哎哟,您们真是好久没来赏脸了,您里边儿请!”店里打杂的鲁二热情招呼,
就这样,一众男子蜂拥而入,花坊里的装饰就是气派,分为上下三层,一层负责揽客、通过赏玩项目,二层便是姑娘们的厢房,三楼便是定级座上宾的房间,许多人都难得一见
此时花坊的大堂里挤满了人,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想要看看新晋的花魁长什么样,到底值不值个好价?
屋子里一时人满为患,来的早的或是金钱实力丰厚的,早已落了座,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的点心和吃食,身旁还有美酒佳人相伴,
来的晚些的,或者只是想要凑热闹的,使劲的往人堆里面凑,生怕错过一星半点儿的眼福,即便是犄角旮旯,此时也是挤满了人,
台上被纱掩着的,想必就是那位美人儿了吧,只见她头上只是半挽一缕头发,身披轻纱,身材曼妙,凹凸有致,长发垂于腰际,纤纤细腰若隐若现,
“值!真值啊!”
“嘭”随着一声锣响,竞拍正式开始,每人只有两次竞拍机会,三槌定音,谁出的价钱高今晚即刻与花魁共度良宵,
“起拍价二百两!!”此话一出,堂内的人们议论纷纷,二百两对于一个普通农户来说,足够富裕的过上三年的日子了,许多人纷纷摇头,不过还是有人大手一挥,举起加价一百两的牌子,
又是一场哗然,
“三百五十两”
“三百七十五两”
“四百三十两”
“五百二十两”
“六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