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圣火,千古未绝者,惟我无双;和天地并存,与日月同辉。”诗词之美韵亦如传承文化之旅,博大精深,卓越辉煌。在中国人的印象之中,诗词从来都是“雅致、魅力”的典范,诚然:诗词是极美的,美在四季色彩中,美在声韵意境里,更美在人之常情中。如此般宏大的诗词魅力,必会如花之绚烂,如庭树之常青,亘古传承。
诗人性格迥异,自然诗风各异,但却在“声韵”赋诗的重要关卡上,严防死守。唐人作诗,既在于感物兴怀,又在于效仿名家,以诗闻名。于是乎,对仗工整,押韵之境更是信手拈来。“云生结海楼”万里送行舟”中的楼、舟等韵脚细腻有声,饱含太白“渡远荆门”的相思、想念之情。后人作词曲时,亦不输前人风采。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中“鸦”“家”“马”“下”“谁”等韵脚读起来悠远宁静,不免令人感受到“夕阳西下”的静思与“断肠人在天涯”的哀愁。
于声韵之美间,忽感万物,顺其自然。
谈及诗词,今人难免觉其深奥,细细品来,实则其味更显悠远。其中之意或只匿于文之一字中。家人团聚之日,看到圆月难免生出思乡之情,可又是为何?月亮似乎总是明亮皎洁,挂于天边,又如何能寄托人的思念呢?或许品读诗词,才能晓悟那些物象带给我们的独特的意境与情感。一个物象可以构成意趣各不相同的许多意象。“孤云”总带着些许幽人之孤高:“万族各所托,孤云独无依”是贫士之孤高;“停云”却带着对亲友的思念:“霭霭停云,濛濛时雨。八表同昏,平路伊阻”。再品“月”之意象,有悲喜愁伤,亦有思念伤怀。“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中,李白将愁心托给了明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则是李白之豪举;“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里,李白似有拔天之志,高远至深。末观“花”之韵味,“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感春之艳;“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忆少女之容;“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又是何肃杀,显黄巢决愤。
于意境之幽间,忽发慨叹,万物生长。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自然之意象,博大万千,万物营造意境,感切之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情感是诗歌的灵魂,有情才有诗。康震之言“东坡饮酒、稼轩论剑、秦观夜话,清照煮茶”似乎仅仅谈及诗人的行为,但观其性格,则得之情感。“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是杜甫听官军收河南北的激动与欣喜;“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是太白的感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苏轼的悼亡之情;“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是辛稼轩的难酬。情之深切,植根人心。诗之魅力在于情感迸飞,词之引用要顾其情怀,曲风亦发于人情,可见情于诗词恰如水之于人。
于情之深切间,忽涌泉水,草木茂盛。
少年当有凌云志,独倚长剑凌清秋。纵是“流水落花春去也”,亦是“天上人间”。传承之心,归于我们,诗词之美,当切身体验,回味诗人风采,忆往昔风华,展今朝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