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裹着冷清的味道,混着雨水的湿润,强烈的闯入鼻腔,不带任何犹豫。
醒来时,她被宿傩紧紧圈在圈在怀里。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另外两只手将她的头深深埋进胸膛。有点,喘不过来气。她轻轻伸手推了推,却发现推不动。
“嗯?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些什么吗?”宿傩淡淡开口,红色的眼睛里面晦暗不明。明伶突然想到昨晚的梦境和梦中的她一直口中喊着惠惠。她偏头不语,只是挣脱了想要起身,却再次被宿傩压在床上。
“真有那么喜欢他吗?”压在她身上的人的脸骤然一变,变成了伏黑惠的样子。
“放开我。以及,你答应我的,不会用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是怕一看见我就想到他吗?”
“我不想看到这张脸。”明伶别过脸,紧闭双眼。
转过来看着我,声音中蕴含了些怒气。明伶持续闭着眼,别过头,不做反应。对面人发出一声轻笑,“好,如你所愿。”
睁眼是宿傩的本体,宿傩扳住明伶的脸。开始解里衣,明伶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另外两只手摁住,剩下一只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身躯俯了下去,用力的撕咬着肩颈上的皮肤。
他掐着脖子索吻,像一头永远满足不了欲望的野兽。衣衫滑落,在一片黑暗中。唯一的灯光下,人影交缠。垂落的藕臂紧紧抓住床沿,上好的丝绸被子被捏出了褶皱,白皙的指节上,红宝石戒指被取下。
那如雪的皮肤被轻而易举的咬破,鲜血流出,手不安分地攀上大腿,摩挲着皮肤,有些疼痛到感觉,让人想去阻止。
…
“好累。”明伶扶起腰,直起身子,棉被被围在胸前,白皙的肩膀上面满是咬痕。
宿傩去仙台了。
铃服侍明伶穿上衣服。
“他去仙台干什么?”“去找万。”听到这个名字,明伶皱了皱眉,随即轻笑一声。她当然记得,那个疯狂迷恋宿傩的咒师。当然,万显然只知道自己和宿傩是宿敌。
“万说,如果她赢了的话,就要跟宿傩结婚。”
“你觉得她可能赢吗?”
“当然不可能。”
“伶~宿傩和万都在仙台哦,你不去吗?”
羂索走到明伶跟前。
“我去干什么?”
“去看万朝宿傩求婚啊。”羂索嬉皮笑脸。
“你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欠揍。”明伶挑眉。
“走吧走吧,去凑个热闹。”
“你喜欢她吗?”明伶突然开口。
宿傩不明所以“什么?”
“我是问你喜欢万吗?”
“不喜欢。”
“为什么?”
“为什么要喜欢?你很希望我喜欢别人吗?”
“她可是觉得你非常孤独,需要一个人排解,而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明伶阴阳怪气道。
“我很孤独吗?”宿傩反问道。
“切,我怎么知道。”明伶翻了个白眼。
“吃醋了?”
“没有,我怎么会对这么孤独的人生气呢?”
“过来。”
“我又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干嘛要过来。”
“我不喜欢她。”
“不信。”
宿傩走了过来,将她圈入怀中,“不喜欢她。”
“切,孤独哥。”
唇被堵上。
声音低沉而又有些模糊,“哪孤独了。”
“敢喜欢她我…唔…就杀了你。”
“嗯,好。”
口齿似乎有些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