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撇了撇嘴，嘟囔道：“赖我。”
陈凡在纸上画画，画完了给程泽扉看。
“你这是画的……什么？”
“我画的是对牛弹琴！”
程泽扉看着白纸上形似驴对木头的画陷入了沉思。
上课铃响起。
英语老师踩零踏入教室。
“咱班儿有新学生是吧？”
班长贺瑄说：“对，叫陈凡。”
“嗯，不错，他的总体成绩可以与程泽扉相比是吧。”
袁立对自己身后一排的陈凡小声嘀咕：“这是我们英语老师蒋姿婷，最爱阴阳人了。”
“袁立，对最后一排的学生说什么话！陈凡站起来。”
陈凡从位置站起来。
“不错，英语能够只错一个听力题，坐下吧。
我们班啊，说聪明有说不聪明的也有，都是努力得来的，像那种只知道在背后蛐蛐老师的，以后能成什么大器？！”
袁立同桌小声对袁立说：“蒋阎王点你呢。”
“没说到你头上是吧，闵辉？！
下午考试。”
班里瞬间忧叹连连。
陈凡不想听课，一瞬间就讨厌上这个英语老师了。
想着：反正在最后一排。
确实，在最后一排靠北窗，老师也不经常往这儿看。
陈凡就对同桌说：“扉哥，帮我挡一下。”
“……好吧。”程泽扉无奈道。
一节课很快过去，程泽扉和陈凡都是不动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陈凡玩着手机，程泽扉刷着竞赛题。
外面突然有人喊：“于哥来查手机了！他妈的下边儿还说要搜身！”
程泽扉将放在自己桌肚的手机夹在众书中间，不翻是真的发现不了。
陈凡轻车熟路的将手机放在书包的夹层里，这个夹层不在侧面，而是在底下，像是专门藏手机用的。
程泽扉看着他问：“你书包还有这功能？！”
“以前学校光查手机，这是我专门找吴婶改的，那时候还用金属探测仪检查，但只要我在书包里放上几个硬币，我就能蒙混过关。”
程泽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对他说：“不是，书包底部一摸，不就能摸出来吗？还不得收上去？”
“你当我傻啊？书包是布的，只要在里面放上一个板儿，底部就成硬的了，你听。”
陈凡敲了敲书包底侧，发出“咚咚”的声音。
于哥来了，是一位有些沧桑的男人，一轮下来，手机只有陈凡和程泽扉没收上去，程泽扉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而陈凡从容淡定，书包搜了，没有发现一点儿。
于哥还对陈凡二人说：“你俩不错，继续保持。”
“……”
“知道了，老师——”陈凡尴尬的笑了笑。
袁立哭道：“啊啊啊！我的手机！他要请家长！啊啊啊啊啊！”
袁立和程泽扉二人面对面看着，说：“你俩手机为什么没被收上去？”
陈凡睁着眼睛说瞎话：“收什么？我没带，我的在宿舍里。”
程泽扉也说：“对啊，我俩手机都在宿舍呢，结果你说我俩带了。”
“这是诽谤！”
“没错。”
袁立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破防了。
“确定吗？”
“万分确定！”
“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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