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穹

“小姐，不知有何吩咐？”说书先生跪着，心内有恐慌，他们这行的经常因为口舌招祸。好巧不巧的是这先生几天前正受过人委托，在这茶馆内大肆谈姜家长女，姜茶。

少女戴着帷帽，轻声细语地说：“也不做什么，就是对你刚才讲的那个奇闻又感些兴趣。细细地讲来听听。”

说书先生一颗悬着的心落地，开讲。

“ 九月九，那夜我喝酒，兴正好，一个诡异的人出现。他长的明明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但就让他感觉那气质不像平常人，更不像大富大贵的人。人啊，气质总会有所不同，就像小姐我感到了贵气与仙气。”

少女手一顿，似不在意地打量了这说书先生几眼。这家伙有些本事。

“这人与我谈笑，说知道我是个说书先生，他有个奇闻想跟我换几个钱打酒吃。”，说书先生越说越激动，“我当下应允。小姐要知一个好故事是很难得到的！我当时那叫一个兴奋。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故事。这故事正与这天与神有关。”

说书先生终于绕到正题上去。

少女琢磨着什么，边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这几万年钱，这天与地其实唯一体，人、神、仙、魔、妖，也生活在一起。但自从一次大战，天被神与仙升起，地被魔与妖压下，而这人啊！守着一方过日子，五界还签订一条契约，表示互不干扰。渐渐神、仙、魔、妖离开人类的视觉，便众生渐渐忘却。但就在一天，妖族暴动，屠杀人类，毁了契约。其余三界镇压，一时间血溅五界。而神界天帝在大战中借契约之力夺走妖界的妖镜，封其最嗜杀的妖王，并施压，使妖界不得不在四界见证下重选妖王。这人族自是被排除在外，毕竟人族太弱。这就是话外了。后来五界又恢复平静。”

“没了？”弦月还有丝意犹未尽，不得不说这故事若稍加描写一定大受好评。

说书先生摇头：“没了，那人就讲到这，我给了几把铜钱，他打些酒喝，也就走了。不过要还有这天下也不会这么太平了！”

要真没了，多好。少女无声叹口气，思虑牵回，自己还在仙界当值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