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暗沉,乌云密布,街上行人急匆匆的往家赶,小路上,一片泥泞。
仿佛一切都陷入了宁静。
偌大的冷家别墅,花花草草经过雨水的灌溉,饱满的叶片喝足了水分变得沉重起来,娇滴滴的垂下头来。
几十平方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偏淡的香水味,百合花优雅端庄的摆放在床头柜、餐桌、休息的沙发旁等地方。窗帘半掩的捶在窗户两旁,室内一片宁静。
“太太,月先生在门口已经跪了一个多小时了,身上穿的那件白色衬衣、裤子还有头发都湿了,窗外雨吓得那么大,要不……”
“太太做事需要你一个下人插手?太太这次没把他锁在狗窝就算好的了,他知足吧!还想进来,真的是……”
**。
“谁……谁……谁跪在门口?”
林砚清刚醒来就听到这些,他打断侍从乙的话,瞪大眼睛看着他俩,甚至还爆了句粗口。
那两名侍从必恭必进的看着林砚清,三分疑惑六分难以置信:“太太,您忘了吗,是您让月先生跪在门口的啊,说是让他长长记性,别一天天就只会勾引少爷。”
让他长长记性!
让他!
长长记性!
这原主也是不怕死,连男主的白月光月木安都敢欺负,恐怕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想去阎王殿转转寻寻乐子?
哎……
林砚清本是一家房地产中介公司里一位上班经常摸鱼打混的房产中介,名叫秦洛然。
有一次,表妹放了本耽美小说在他家里。想着没用就无聊时经常翻来看,有时候碗不够高也用来垫一垫。
可能是它想反抗了,就让秦洛然穿到了这里。
可好巧不巧,竟然穿到了书中那又作又贱、还经常打破这小两口甜蜜时光的金丝雀皆替身林砚清身上。
此时,只有四个字能够展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都服了。
就当林砚清准备起身去解救那个“小美人”时,一个令他恐惧的男人推门而入。
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插兜,一脸漠然的看着林砚清,说出的话更是冷掉冰碴:“林砚清,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现在都敢欺负月月了!”
林砚清原本可爱无辜的脸上浮现了惊恐之色。
我他妈倒是想啊!但是看到周围这些保镖,你看我这弱不禁风的逼样像是能打得过的样子吗?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插进西装裤兜里的右手,控制住林砚清的下巴:“你只不过是月月的替身罢了,欲想笨鸟飞高枝?”
说话这么狂,还这么护着月木安,他不会是那冷家总裁冷厉州吧!
好样的,老天爷你真是好样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真的会谢!
一番抱怨过后,林砚清一脸坏笑的看着冷厉州,原主不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而他恨他恨得人尽皆知吗?反正他现在又挣脱不开冷厉州的束缚,何不利用一下?
嘿嘿!
说干就干!
林砚清趁他一个不注意,就把对方扑倒在地,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冷厉州的脸上吧唧了一口,亲完就迅速跑出门外。
亲一下怎么了?长这么帅又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再说了,是他离自己这么近的,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勾引自己,难道自己还要忍耐不成?
便宜都已经占到了,赶紧开溜才是最好的逃跑方式。
而林砚清还有点庆幸在另一个世界的工作是房产中介。
论跑步,房产界还没一个人能够追上他的。
当房产这么多年,接了一单又一单,嫌车费贵跑来跑去也是非常平常的事。
而这也练就了他“飞毛腿”的本领。
冷厉州静静地看着落荒而逃的林砚清,非但没有生气叫人去把他抓回来,而是戏谑性的摸了摸残留在脸上的温存的湿热,一脸奸笑地回味着他反扑他时的感觉。
林砚清本就亲得离嘴不近,可以说是看着亲的。再加上原主嘴皮干裂,有涂唇蜜的习惯,这使得这位总裁的脸上不仅能看出有一个粉红色的唇印,遇到光时,还能反光。
月木安见此一脸着急的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冷厉州,声音软软糯糯的问他:“厉州,你没事吧!”
“没事。”冷厉州挡着月木安伸过来的那双手,扭头看着他。
平常都会关心他安危的冷厉州,这一次却一如反常的挡开了月木安的帮助。
“有趣,小金丝雀的翅膀开始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