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产生漆的则是一种十分特殊的树,叫漆树,其实就算是闫知也不敢保证能在这京城之中找到这种东西。
生漆这种东西,用手接触后手会奇痒无比,几日后手便会肿起来严重的,甚至连人的脑袋也会肿成一个猪头,但用它制作出来的漆具一个个的都十分鲜亮精美无比,这就使得使用它的木匠对其又爱又恨。
想到便去做,反正自己身上带够了银子,买个涂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自己应该去哪里找?
不管是否找得到,先去找了再说!
闫知来到街上,看着满街的小贩摊和店铺,他的兴趣又被提了起来。
满街的人,闫知走在店铺与店铺间的小道上,周围有许多女子向他投来羞涩的目光,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看上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身体的脸和他原本的脸一模一样,一样的出众,一样的眉清目秀,丰神俊朗,除了是长发以外,所有的外貌特征都与自己先前的身体毫无差别,这也难怪,那些少女们见着他都纷纷向他投来爱慕的眼神真可谓是“蓝颜祸水”啊!
闫知用淡淡的眼神观察着周围的人,大部分是买东西的老百姓,有些少女藏在人群中,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偷偷的看他,还时不时与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你快看,你快看!那位白衣公子生的好生俊俏!”
“哇!!真的哎!这是谁家的府里的公子哥?”
“不知道是否婚配了呢!”
“对呀,对呀!他对人一定很温柔吧!”
“快别说了,他往这边走过来了!”
闫知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便又往前走去,打算看看有什么别的东西可以买的。
正往前走着,衣角突然被人扯了一下,闫知转过身去一眼便看见一位妙龄女子站在身后,一张清秀的脸上透着红晕,好家伙!直接来表白?
那女子说:“这位公子留步。”
闫知尽量衣冠楚楚的说:“不知这位姑娘找在下何事?”
面前的姑娘说:“不知您是否已有心上之人?”
闫知震惊:我靠!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为了不多生事端,闫知直接掐灭了人家心里升起的希望之火,用淡淡的微笑对她说:“姑娘,在下已有婚配。”
面前的女子本来被他这一笑迷的七荤八素,结果冷不丁听他来了一句“已有婚配”,像是一盆冰水泼迎面泼来,心里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估计这位姑娘这辈子都没这么冷静过了。
她脸色涨红:“敢问公子是哪家府上的?”
她看闫知穿着不俗,必定是有名有姓的大家公子。
还不死心?
闫知无语,都告诉你有老婆了,你怎么不信呢?我是天王老子,你能奈我何?
闫知说:“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要是纪禾在一旁直接牙都笑掉,你?无名小卒?好一个不足挂齿!三品大臣是你爹,皇帝他哥是你朋友,还有我这个京城首富的长子也和你相熟,你哪门子的无名小卒?来来来,你卒一个试试?
那姑娘好似不信邪,心里是认定了他没有成亲,但又找不到证据。
闫知心里嘀咕: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听劝呢?这王朝这么大,好看的男的就我一个还是其他的男的都死绝了?怎么就挑我抓着不放呢?
小姑娘听出他不愿透露身份,但也不能强迫人家。
闫知也不想和他在这里干耗着,便要离去:“既然姑娘无事,那在下便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那姑娘反应过来,转身便逃似的离去了。
闫知离开后,那姑娘身旁又围上了一群小姑娘,吵吵嚷嚷的你一言我一语:
“怎么样怎么样?他刚刚说了什么?他可有婚配?”
“就是就是,你快说呀!”
“哎呀,人家已有家室啦,我们没戏啦!”刚刚叫住闫知的那位女子脸上带笑,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那笑意不达眼底。
曲衣笑着和其他人说着,但心里却在想:已成婚呵,那可未必,堂堂户部侍郎之子,我可是未曾听过有婚配。
他身旁的人听了他说那位公子已有家世后,心都凉了半截:
“啊,这样吗?”
“太可惜了。”
“要是我夫君就好了。”
……
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有些垂头丧气。
曲衣得赶紧去向自己的主子汇报任务情况了,便不与她们多浪费时间:“我先回去了,我娘还让我回去帮她收豆子呢”
其他人与她告别:“好,你回去吧,几天后见!”
“嗯!”曲衣摆摆手,快步走到一个小巷子里,脸上早已没有刚刚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面容,整个人的气势也都变了。
闫知沿着街道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小巷子,终于将粘在身上的那些目光给甩开了。
穿过来之前,闫知因为长相出众也备受异性欢迎,甚至还有传言有男的喜欢他,这种事情想想都起鸡皮疙瘩,后来时间一长,他也能做到对这些视线视而不见,但扛不住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太直白,她们就用眼神看着你,有些还会偷偷跟在你身后,这放在现代岂不妥妥的跟踪狂变态?但人家是女孩子,你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摆脱后,闫知反正无事可做,便顺着小巷往深处走,没准还能遇到什么隐于市井的高人呢?
走了约三四分钟胭脂又看到了几个摊贩,还听到一个小饭店旁边的摊主说:“老陈,你就别卖你那破玩意儿了,都没有几个人来问过你那玩意儿,用手接触之后还会痒,还股怪味儿,谁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