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的这个世界,这里有王国,有禁区,有鬼怪,有山精野兽甚至有地球上神话传说的龙,尽管这里的世界很危险,但这里的人类却依旧顽强的生存着,他们拥有着强大的科技与神奇古怪的魔法和多种多样的职业,比如忠诚的骑士,神秘的魔法师,诡秘的巫师以及最为强大与神秘的召唤师,他们与鬼怪签订契约来获取战斗的能力,十分强大,如果不是有现代科技的话,这些骑士巫师什么的仿佛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地球上13世纪的欧洲。
说说我刚来的经历吧,当时我身体十分虚弱疲乏,又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在大船上的颠簸,很想睡觉,我就在沙地上躺了下来,沙子很软又有些热热的,一觉睡去从来没有睡得这样酣甜。据我估计,我睡了有七八个小时;因为我醒了的时候,正好天亮了,太阳快升起来了。我打算起来,却懒的动,我仰天躺着,数着天上如地上沙子一样多的星星,这里星星比地球上的星星要亮,或许是因为地球的污染太严重了吧,让星星也沾染了尘埃,模糊不清。
这里没有地球上常年挂在天幕上的匀子,月亮是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月亮很大又很近像是伸手就能够到月亮,站在沙滩的地面上,我就能望见月亮上的全部,他的表面是银白色的又圆又滑,像以前代我们物理课的老师的光头一样(当然光头不是银白色的)我初中那时就在忧虑所有理科生最后都会成为光头,直到很多年以后忧虑成为现实,我也深陷掉发的烦恼漩涡之中,头发时常一抓一大把,索性年轻,要不然头发就彻底全没了,现在头发有些疏了,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用脑的习惯。
言归正传,这里月亮很大很圆,说它是月亮吧,又不像,因为它表面太光滑了,像是金属反着光。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发现那个月亮好像动了一下(你们一定会说月亮嘛!本来就是运动的)但是那月亮不像是正常世界的月亮一样有规律的运动着,它就像是一个机器出了故障一样,上上下下摇摆,说实话,接下来的简直有些毁我的三观,虽然我的三观在遇见蓝妖之前就已经被毁掉,就好像是把我毁坏的三观从地上捡起来,再狠狠的踩上一脚。
我看见那月亮(或许他不是月亮,只不过现在我的思维还按照正常世界的思维所运转)的颜色由银白色慢慢的像赤红色所转变,像海绵吸红色墨水一样(只不过这个海绵球是银白色的)慢慢的慢慢的,月亮的颜色完全变成了赤红色,它升到了最高处,现在不应该叫它叫月亮了,应该叫——太阳。
…………
温度渐渐升高,嘴里很干,肚子有了空腹的感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管那么多,眼下吃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说说我现在周围的环境吧,我现在位处于白色沙滩上,前面不远处有绿色不知名的植物,像是地球热带雨林的芭蕉树,但又不像,因为地球上的芭蕉树没有那么大,这里应该是一个小岛,温度越来越高,顾不得那么多了,再不走就要热死了。
我强撑着身体,热的有些迷糊,我几乎是拖着身体走过去,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倒在地上摔了一嘴白沙,我站起来,呸呸呸的将嘴里白沙吐出来,抹了抹袖子,我回头找绊我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只裸露在白沙外一角的白木棍之类的东西,我心里一咯噔,整个人顿时清醒,用衣服上的袖子裹着手将白木棍快速的挑起,木棍完整的呈现在我面前,“靠!”吓得我直爆粗口,这他妈哪里是木棍,分明是骨头,还是残缺的骨头,我看着满地的白沙和那残缺的骨头。顿时有些毛骨悚然,连脚都是有些烫的,粗话更是接连爆粗口,“靠!”这他妈那里是白色沙滩,分明就是白色骨灰滩啊,索性只有沙滩这一片是白色的,我踩炭似的一蹦一跳,像跳大神一样的飞快跑到芭蕉树下。
站在芭蕉树下,我看向我跑来的路程,干净整洁的骨灰沙滩留下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我眼睛瞪大起来,因为那些脚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因为我离的比较近,我清晰的看到,那些骨灰粉蠕动起来,“靠靠靠”什么骨灰粉啊,那他妈分明是一群吃骨头的虫子,我赶忙呸呸呸的吐了起来,并用手擦着嘴,突然我又停止了,因为我意识到,我在虫子堆上睡了一觉,我赶忙脱下所有衣服,使劲的甩,使劲的甩,甩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那些虫子不敢跨过黄色的泥土,仔细观察过这些土之后,我随即意识到这些黄色的土可能是骨灰虫子的克星,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往身上涂抹这些土,连脸上也不放过,这些泥涂在身上很凉,顿时我感觉周围的温度减下去了不少,虽然外面太阳还是那么亮,但温度确实凉快了不少。
涂抹好泥土之后,我试探的将右脚伸进白色虫堆里,虫群消散,逐渐露出地貌原本的模样,已经成为了黑色,并有很多残缺的头骨,各种各样的骨头,我看见了人类的头骨还有一些像是动物之类的,这使我意识到这里是有人存在的,但随即我又失望了,因为整个小岛。就像是被封闭与遗忘一样,丛林里没有任何动物活着的迹象。我意识到待在岸上远远比待在丛林深处要安全的多,“啊”脚底板像是被什么扎了一样,我慌忙收起右脚,右脚此时正往外冒着血,那些虫子像是嗅到了血的味道,快速的迈过黄泥随后化成灰烬,它们像敢死队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用地上的泥抹在脚底板上,血止住了,那群虫子像失去了方向一样四处乱窜。
夜渐渐深了。
温度也越来越冷了,我突然想起我的胯兜里。还有一个防风打火机和烟,我拾起裤子摸了摸胯兜,没有,又找来上衣口袋摸了摸,还没有,心里未免有些慌乱,所有衣服胯兜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有些失望,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突然我想起来,我甩衣服的时候,把打火机甩到了虫群里,知道了方向,我顿时有了动力,又在身上抹了很多很厚的泥,一点一点的蹚进虫群里,虫群四处逃窜,就像蹚水一样。
因为被扎一次的缘故,我走得很慢,并用手在虫群下面摸索着,突然我摸到了一个硬的东西,我以为是我的火机,我伸手够着一看,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色龙型手链。戴在一截手骨上,并且我的烟卡在手骨的手指骨上面,好像这只手骨握住我的香烟盒一样。顾不得那么多,我拿着这截手骨又像蹚水一样从虫群里快速蹚回来。
索性烟盒是铁质的防水,里面的烟和火机都没有一点儿事,从芭蕉叶上摘点干的叶子生起了火,我倚在芭蕉树上,用火机点燃香烟,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星星与月亮,父母还好吧?他们或许很伤心吧?因为他们毕竟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或许只有独自流落在外的游子才更能体会到家里的温暖吧。
我在香烟的雾中仰头看着雾中朦胧的星月,思着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