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盛寻第一次听见顾澜撒娇,盛寻觉得顾澜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
盛寻你还是第一次向我撒娇呢(委屈)
盛寻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顾澜你不喜欢吗
盛寻就是感觉有一点点奇怪
盛寻那么高傲的人,竟然还会撒娇(惊讶)
顾澜这就说明了我非常非常的爱你啊!
盛寻行了啊,给别人做做样子就行了,少给我画大饼(一只手搭在顾澜的肩上)
顾澜你还不相信我,我生气了啊(调侃)
盛寻顾小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你(停顿)不对啊!应该是请您,原谅小人
顾澜哄不好了
盛寻那小人去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炸汤圆如何啊
顾澜这还差不多,快去快回啊
盛寻不要乱跑啊,乖乖等我
盛寻刚走一会儿,第六感告诉顾澜不太对劲,这个时候顾澜刚给盛寻发送了一条‘有危险,我先往厕所这边走,你到了告诉我’的信息之后,她起身往厕所走去,余光一瞥身后果然有一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跟着她
顾澜越走越快,她突然跑了起来。心中懊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换鞋子。白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将鞋子扔掉赤脚奔跑,进入女厕将门反锁
运动鞋的声音传入耳朵中,她没有一丝的畏惧,手中拿着美工刀防御
黑色口罩的男人给老子滚出来
黑色口罩的男人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啊
门在愤怒的狂飙中轰然破碎,顾澜手握美工刀,身影决绝地扑向那魁梧的男人。然而,力量的天平倾斜,她被对方布满老茧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挣扎间,苦涩的药剂无情地涌入了她的唇齿之间。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绳子很紧,挣脱不开。顾澜观察周围的环境十分潮湿,她立马想到了海口,这群人想要抛尸,苦思冥想之际。
门扉轻启,暮色悄然渗入,顾澜不觉间惊觉天光已暗,男人解下口罩看着她
黑色口罩的男人害怕吗
顾澜怕又怎样,不怕又怎样
黑色口罩的男人顾澜,许久未见你还是那个老样子
顾澜(许久未吗)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黑色口罩的男人你还记得高恒丰吗?
顾澜从来没有听闻过
黑色口罩的男人也对,这件事本来和你就没有关系
言罢,男子轻轻摆手,一名身着水电工作服的工匠缓步踏入室内。男人让水电工录制视频,拿着一把刀向顾澜走过去
顾澜滚开,别逼老娘弄死你
黑色口罩的男人哦!是吗?那可真是期待(用刀划了顾澜的大腿)
顾澜畜生,起开
男人轻吻着她的脖梗,仇恨在顾澜心中再次燃起,她拼了全力挣脱不顾疼痛,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顾澜放开我,畜生(流泪)
黑色口罩的男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要了你
砰!大门被踹开,哭泣声戛然而止,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冲进来,一拳抡在了高恒丰的脸上,高恒丰用刀划伤了男人,便跳了船,随着迎上一群穿着制服,手中拿枪的人
‘别动,举起手来’
顾澜(是余沉)
余沉的步伐匆匆而坚定,迅速的帮顾澜解了绑,他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长袍覆在了顾澜颤抖的肩头,那份狼狈在衣摆的掩映下,化作了一幅惹人怜爱的画卷。
余沉没事了,我来了
顾澜是盛寻报的警吗
余沉没有想到,在此刻她还想着盛寻。可事实的确是盛寻报的警
余沉是
余沉抱起她,向自己的车上走去
顾澜我们不上警车吗?
余沉上警车干嘛,座位已经满了
顾澜嗯
余沉把顾澜放到了副驾驶上,俯身靠近替她系好了安全带。顾澜还是很害怕,她紧咬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余沉不忍心见她这幅样子,他发誓一定要让高恒丰付出代价,余沉看见顾澜咬出血的嘴唇
余沉想哭就哭吧
余沉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要记住哭是你的权利
话音刚落,顾澜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白皙的手臂交错,盖在眼眶上,犹如出水芙蓉。今晚所有的委屈,此刻都化作泪珠,打湿了她素净的面庞,也触动了夜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