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直住在小院里,吃食是上山打猎来的,师傅
(这位叫张瑞竹,之前忘说了)
偶尔会出去买东西,不得不说,他对待我其实还不错,除了吃饭方面……谁家给小孩吃压缩饼干呀?
我真的很无语,无奈后来我只好自己做饭,我师傅做的那饭也是真难吃。要不是我会做饭了,肯定得营养不均衡,到时候骨瘦如柴的,哪有力气训练?
不过他对我的培养格外重视,练功读书写字一个也没落下,就是自己看教材自学成才的那种。
好歹也不像其他在族地长大的张家人,连字都不认得。
当时张家正处于内部内乱,我的父母离去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抛下我,至于父母是谁,还没有着落。
师傅偶尔也会给我带点外面的小吃,比如糖葫芦,别说甜甜的,酸酸的,还真挺好吃。那个可以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虽然住的比较偏僻,但是乡村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房子是木制的,我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床,一个靠窗的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
有的时候师傅会上山打猎,无聊的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听微风,穿过树林的声音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发呆,这是我看过几千几万次的景色听过很多次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觉得厌烦。
每天早上都会起雾,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雾气,倒时让整个小院染上了几分神秘色彩。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秋天的时候,金色的树叶会偶尔落进窗户,窗户朝着东方每天都会有一缕阳光洒进来。
冬天的时候院子里的梅树开了花火红的梅花映在窗前,还真是应了宋代诗人卢钺写的那句话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每天书桌前都会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的童年不像别的孩子那样,但我觉得已经够了。
很少有人会来找我师傅,我第一次见,外人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但是那次是张隆煜来找我师傅,说是有事情。他的儿子叫做张海客和我是同一个字辈,年纪也相仿
(
张家现在最低的是海字辈但是有的人也不是海,而是山不过他们两个都属于一个年龄的字辈,传言山海不相见,相见张家就要灭亡。再往上一个也就是父亲辈的是隆字辈,继续往上就是瑞再往上就暂且不知道。)
不过张海客这货是真的有点烦了,嘴上还可以,但是内心戏太多。想这想那,给你想个天花乱坠。
我记得那次他过来主动找我搭话:‘你好,我叫张海客,外家人,你叫我海客就好,你呢?’
哇哦,第一次见本家的女孩子耶,不对,是从来没有见过张家的女孩纸!
‘张海凌’
‘气凌沧海遥相似,看入青云势未休,好名字啊。’
张海凌点了点头,张海客内心戏这个女孩子好安静怎么有点不爱说话,诶,他怎么没有发丘指啊?不过想想也是,这么个畸形手指长手上多难看呀。
张海凌心想不是我不爱说话你这内心戏整的我都不想理你。(之后就不细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