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当第一声蝉鸣划破天际,夏季的乐章悄然奏响,白天的炽热逐渐被夜色温柔地抚平。于是,人们的夜生活如同繁星点亮,纷纷从家中走出。而在这夏夜的幕布下,怎能少了那一串串烟熏火燎的烧烤呢?伴着炭火跳动的光影,每一口都是滋味的盛宴,再来两杯冰镇的“快乐水”,那份沁凉与满足,仿佛是幸福最直接的注解。
沈宁川“老板,再来两串鸡翅!”
热闹闲适的生活总是有人过于追求“热闹”,扰乱了所谓的“闲适”。
姜韵“这位先生,你还没给钱呢!”
姜韵拦住了一位自己所惹不起的的人物。
虎哥“连我都不认识?”
那人一脚踢翻了桌子。
姜韵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
老板“哈哈哈虎哥您来了!”
老板听见动静赶紧跑了出来。
这个叫“虎哥”的男人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霸王,但凡惹他个不高兴,那周边无一不受牵连的。
老板“新来的不懂事,我这就去教育。”
老板一脸奉承的样子,真是卑微。
虎哥一把抓起老板的衣领。
虎哥“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沈宁川“老板,你貌似遇到了麻烦。”
一个男孩从店里走了出来。
沈宁川“仗着自己长得像头胖猪,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声音中充满了讽刺。
男孩的手搭在虎哥的肩上。
虎哥“找死?”
男孩将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一拳抡在了虎哥的脸上。
别看他高高瘦瘦的,武力值是相当的max。
虎哥“臭小子,你敢打我。”
虎哥擦了擦嘴角的血,眼里充满愤怒,下一秒就想把这碍事的家伙的撕碎。
虎哥抡起拳头朝男孩的脸打去。
他一把抄起凳子抡在了虎哥的头上,完事后还嫌脏似的拍了拍手。
姜韵看的两眼发直,只看见一坨黑色的东西从她眼前经过,然后在空中划了180°摔在地上。
凄惨的哀嚎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也许是怕了,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沈宁川“老板,我的两个鸡翅好没?”
收拾完后还不忘询问自己的两个鸡翅。
老板“马上马上。”
老板被吓傻了,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无论是愉快还是不愉快的都到此结束了。
老板“小韵啊!”
老板把她叫住,手里给她揣了两百块钱。
姜韵“老板这个……”
老板“就当是你今天的工钱吧,招童工本来就是我错在先,你明天不用来了。”
老板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
姜韵只好把到嘴头上的话又咽了回去。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冷清,她一路低着头走到了公交站,等待着最后一班车的到来。
姜韵头微微一侧,看到了今天“英雄救老板”的那个男孩。
沈宁川“嗨!这么巧又见面了!”
姜韵疑惑的看着他,表情好像在说你在跟我打招呼吗?
沈宁川“我叫沈宁川。”
姜韵“我叫姜韵。”
姜韵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
沈宁川“刚才没吓到你吧?”
我敢打赌他就是自来熟。
姜韵“呃......嗯有点。”
沈宁川“我也有点害怕,而且那个人比我高那么老些。”
大哥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自己连说带比划的。
姜韵“刚刚谢谢你。”
姜韵摸了摸兜也没什么好作为谢礼的,想着把今天老板多给她的钱给他。
沈宁川却绕过了钱,拿起了一旁不小心带出来的糖。
沈宁川“桃子味的糖啊,我收下啦。”
姜韵有些震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驶来的公交车打断了。
沈宁川“车来了。”
上了车后两人并排坐着后排,沈宁川这一路上貌似很兴奋,一直说个不停,姜韵也只是在一旁点头笑笑。
没出一会儿沈宁川就说不动了,开始耷拉着眼皮,头还时不时往姜韵那边晃。
姜韵“困了?”
沈宁川“嗯。”
气氛顿时尴尬了不少,姜韵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跟沈宁川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脚底快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碎发稍稍遮住眼睛,一不小心入了迷。
“永安站到了——”
沈宁川“我到站了,再见。”
姜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一直盯着人家男孩的脸看什么啊!顿时红晕从脸颊攀到了耳根。
姜韵“再见。”
今夜的月光如丝绒般流淌,悄然搅动了她深藏的心绪,仿佛月的低语在她的思绪中掀起了涟漪。
或许是一日的奇异遭遇,每一幕都刻骨铭心,让人震撼。抑或是他的再现,如同久违的旋律在未预期的角落轻轻响起。再次相遇,是命运的玩笑还是必然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