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商领着肖战径直向二楼走去,在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
白商商敲了敲们,道:“白竹白竹,是我,商商。”
门开了,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女子温声道:“是商商呀。”
看到白商商身旁的肖战时,白竹问道:“这位公子是……“
“肖战,姑娘是叫白竹吗?”肖战言简意赅道。
“是的,”白竹应声道,“快请进。”
二人进了屋里,只见屋内陈设很是简单,房间中央有圆桌和木凳。
“请坐。”白竹说着倒了两盏茶给二人。
白商商嚷嚷道:“白竹姐姐,我要喝酒。”
白竹笑道:“商商还是这么贪杯。”说着拿了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这是梨花白,新酿的。”
白商商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道:“好酒。”
“你呀,”白竹捂嘴笑了下,“跟个男娃一样。”
“我父亲也这么说,”白商商不以为然,“为这整**着我学女红,我手都扎破了好几次,还是绣不出个像样的花来。”
“好在我棋下的还行。”白商商提起棋就眉飞色舞。
“听父亲说,明日是二公主寿辰,王公大臣们都要去,大哥已是兵部侍郎,朝廷的正三品官,自然得去。我听说那二公主长得可好看了,就吵着要去,爹爹也答应带我去。”说完又干了一杯酒。
“肖战,明**会去吗?”
“会。”肖战道。
“那就好。”白商商开心道。
“你知道吗,肖战,你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在知晓我逛青楼后不骂我的人,你真好。”
“你喝醉了,商商。”肖战无奈道,要知道平日里白商商可绝不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呀,瞧我这脑子,这酒不是梨花白,是极烈的九酝春酒,几杯下去定然醉酒。”白竹道。
肖战看着白商商的娇憨醉态,福至心灵,问道:“你觉的肖战怎么样?”
“肖战啊,是个好男儿,你别听别人说他游手好闲,其实他是装出来的,他可聪明了,也并非不学无术,他若是参加科举,定然金榜题名。他爹爹希望他从政,但他对做官不感兴趣,因为他的志向是参军打仗,所以才故意装作纨绔子弟的。”
“商商将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你不妨问问她是否喜欢你。”白竹提议道。
肖战苦笑:“问不出什么的,跟个小孩子似的,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情,想来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关系好些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