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如此刻,有着理想的工作,有着爱人挂念……
没想一会,门便传来了咚咚声。
司言礼整理了一下着装,朝外面道:“进。”
来人一米八五的身高,拥有一双如杏子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宛若春日里沐浴在暖阳下的杏花,明媚而不失清雅。他的气质,就像那沉稳的古老梧桐。
“司言礼,我回来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司言礼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笔,并没有抬头。
宋怜牧见他如此也不恼,直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可听说你现在那个对象长得还挺好看的嘞……”话未说完。
司言礼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一脸警告道:“别打他的主意,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宋怜牧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并不接他的话。
司言礼朝他走了过去,宋怜牧坐在沙发上扬头看着司言礼。
“宋怜牧,熙悦府的货我要了。”司言礼说着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听到熙悦府三个字,宋怜牧瞬间脸色变得不好。
他沉声反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司言礼耸耸肩,表示自己可没有,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宋怜牧正要发怒,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放松了下来,“也罢,那就祝你好运吧特别是你的那对象,记得保护好他哦!”宋怜牧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他来找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司言礼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不对,你是在拖延时间。”司言礼突然反应过来。
司言礼急忙跑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吩咐森宇看好里面的那个人。
一边跑一边给时卿打电话。
‘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时卿一个都没有接,司言礼心中的不安感愈发的强烈。看着眼前下降的电梯,他疯狂的按着。
——
“时云卿,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时卿。”
时卿按住自己正在发抖的左手,一脸警惕的望着他。
段许徵看着他的小动作,不经意的叹息了一声。
随着他的叹息声,时卿又想起了曾经的那些灰暗的时光。
“你说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要是你之前从了我,也不会住在这。”边说边打量着房子周围,言语中不加掩饰对房子的嫌弃。
时卿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嫌弃,忍不住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花瓶,对着他。
“滚出我的房子。”
段许徵看着他的动作,又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时卿一步步的往后退。他不禁好笑道:“就凭你手中的这个花瓶,就想让我滚出去?”
时卿尽全力的克制住对他生理上的恐惧,又重申了一遍:“你滚出去。”话落便把手中的花瓶丢了过去,时卿提前测好了,距离正好丢在他脚边上,并没有砸到他身上。
毕竟砸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段许徵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扔,连忙退后了几步,转头便开始恐吓他:
“我可听说了你现在是找了一个有钱的对象是吧?好像是叫司…司言礼。”
“你想干嘛?”时卿听他提到了司言礼,一脸戾气的看着他。
段许徵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饶有兴趣的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跟我长的很像吗?你觉得他为什么喜欢你呢?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喜欢的呢?就凭你这张脸吗?”
随着他的每一句话落下,时卿这才仔细的观察其他的脸,不错,他说的没错,他们的确长得很像。
“他难道从来就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看着时卿逐渐怀疑自己的样子,段许徵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达成了。
他接着又说道:“司言礼他从来都不喜欢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跟我长得像,所以才对你……”段许徵知道他说到现在这个地方,就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
时卿并不相信他说的这些话,但是,对方说的有些话的确也很对。
司言礼为什么喜欢自己?
真的只是他口中的那样吗?
自己好像也不是很了解他,时卿顺着墙壁坐了下来,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试图逃避这些。
段许徵见他如此,转身便出了门,走到院门口时停下来望了一眼太阳,匆匆的离开了这。
时卿,别怪我,只怪你抢了别人想要的东西。
……
等司言礼气喘吁吁的赶到家时,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他环视了四周发现他的卿卿蹲在墙角抱着双腿,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声。
他走上前蹲到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