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兴长公主优雅地端坐于椅上,正与臧夫人交谈着,言辞间流露出亲昵与信任。
李宛箐眉眼含笑,目光温柔地扫过正厅中聚集的年轻人,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臧郡夫人,望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小娘子和小郎君们,本宫心中真是满溢欢喜。”说着,她轻摇手中那精致的团扇,转向臧夫人,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李宛箐的话语刚落,臧夫人也随之附和道:“的确如殿下所言,都是年少清新的人儿。”说着,她目光轻轻扫过人群。
"殿下,可有什么心事吗?" 臧夫人细心地察觉到了长公主话语中的微妙变化,以及她突然间的转换话题,这其中似乎蕴含着别样的意味。
李宛箐的眼神微微闪烁,旋即恢复了平静,这一细微变化却未被臧夫人察觉。片刻后,臧夫人轻展笑颜,说道:“本宫去更衣,萱册照顾好客人。”语毕,她轻抚过头上的精致发饰,缓缓站起身来。
臧夫人面露疑惑,但她敏锐地察觉到长公主于自己有些话题,并不适合在此时此地展开讨论,于是也随之站起身来。
应声之后,一旁的萱册轻盈地行了一礼,随即转身前去殷勤招待到来的宾客。
李宛箐轻步前行,臧夫人随后跟随,红英则紧随二人身后。她们来到了内院一处静谧的屋舍前,红英恭敬地留在门外守候,而李宛箐与臧夫人则步入屋内。
在宽敞明亮的正厅之中,三位亲王围坐一处,言谈甚欢。顾璟瑜则忙着穿梭其间,殷勤地招待着每一位到场的宾客。一旁,李仪媛轻挽着臧诗凝的手臂,细细倾诉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不易与心酸。
李仪媛平日里性急如火,此刻却压低了声音,轻声道:“凝阿姊,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阿耶见我前些日子出宫游玩,乐不思蜀以至于荒废了学业,便特意嘱咐阿娘每日都要检查我的功课。”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与苦恼,仿佛言语间难以尽述那段时间所经历的情景。
身为臣子的家眷,臧诗凝自知不宜轻易评议皇家内务,于是静默聆听。待李仪媛一番倾诉过后,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释然的气息。
望着眼前女子这般恪守礼节,李仪媛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君臣之礼的庄重自是不容轻忽。“我光顾着说话了,凝阿姊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臧诗凝轻声回应:“妾一切都好,劳烦公主牵挂。”说着,她温婉一笑,目光柔柔地转向李仪媛,细心地为她整理起裙摆来。
“听阿娘提及,凝阿姊已届及笄之年,是时候挑选一位心仪的佳婿了。”李仪媛边说着边轻笑两声,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目光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知凝阿姊心中,是否已有属意之人?”
听着这话,女子面颊微红,眼神里交织着几分羞涩与无奈:“公主竟这般挂心妾的婚事。”语罢轻顿,她略带促狭地凑近李仪媛耳畔,低声道:“莫非是想催妾早日出嫁?”
闻言,李仪媛那方才还洋溢着笑意的面容瞬息间蒙上了一层阴霾,她不服气地反驳道:“臧娘子惯会打趣欺负本公主。既然如此,今天正好,娘子不妨就在场上选一位心仪的郎君吧。”一时气急,她也顾不上控制音量了。
此言一落,三位亲王不约而同步转首,目光齐聚二人身上,面上纷纷显露出几分无可奈何之色。
"嘉和,不可无礼。" 凌王李临玦的声音沉稳而威严,他是兄长,而李仪媛自小便对他颇为敬畏。
因此,李仪媛此刻心中满是委屈,紧紧挽着臧诗凝的手臂,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楚楚可怜。她深知四兄之所以会教训自己,不仅是因为她在不合时宜的场合调侃了臧诗凝,更因为自己不应该轻率地拿姑母的寿宴来开玩笑。既然做错了事,她也只能默默接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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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呜呜,今天没有宝子收藏,感觉动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