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轩内,清风轻拂而过,引得树叶沙沙作响,宛如大自然的低吟浅唱。书桌上摊开的书页随之轻轻翻动,流转着悠悠书香。
书房这一隅宁静宜人,心灵得以在此沉淀;而床榻那一方却是喧哗纷扰,世间嘈杂似乎尽数汇集。
"哎呀!阿姊!我的耳朵!耳朵好疼啊!”臧铭宇痛得叫出了声,他只穿着贴身的亵衣,就被阿姊揪着耳朵从床榻上拎了起来。
福安悄悄匿身于三人之后,为臧铭宇备妥衣物。耳边传来二郎凄厉的叫声,他心中默默为其祈福。
臧诗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地问道:“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那我问你,可清楚错在了何处?”她手中的力道丝毫未减。
臧铭宇紧捂着双耳,那绯红的色泽仿佛能滴出血来,他轻声细语地诉说着自己的过错:“铭宇不该贪恋温暖的被褥而懒于起身,更不该因此错过了向祖母与父母晨间问安的时刻。好阿姊,我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那女子稍息了怒火,端坐于床榻之上,仅数个呼吸间便思量好了对臧铭宇的惩戒:“待向长辈请过安后,你需至宗祠跪足三个时辰!若不将这罚跪执行完毕,连饭都不得沾唇!”言罢,她起身转向一旁的福安,吩咐道:“福安,为二郎更衣准备,青黛在门外候着,稍后须随二郎一同前往请安,务必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身后的青黛与福安齐齐低头应声道:“是,谨遵大娘之命。”
听到这惩罚的内容,臧铭宇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僵硬地站在原地,宛如石雕般动弹不得。以往,阿姊总是对他宠爱有加,从未有过如此严厉的态度,更不用说施以这般沉重的惩罚了。而现在,若不彻底完成这罚跪的刑罚,他竟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得到。
深知阿姊的脾气向来严谨不容违逆,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悻悻地回应道:“阿姊罚得是。”随后,在福安的服侍下,他默默地穿衣洗漱。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臧诗凝轻拂过身上的披帛,稍稍整理仪容,随即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画面切换至昭兴长公主的府邸,只见长长的回廊之中,一队婢女们正鱼贯而行,她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步伐轻盈一致,无一不展现出其训练有素的专业姿态。
在正厅一旁的餐桌边,昭兴长公主与顾钦昌夫妇,以及两位郎君正共享着一顿丰盛的餐食。
长公主用餐的姿态优雅而从容,宛若一幅动人的画卷;顾钦昌正轻啜着一碗香气四溢的杏仁粥,那份宁静仿佛能将人的心绪都一同安抚下来;一旁的顾璟琏则在细细品味眼前的鸭花汤饼,每一道纹理、每一口滋味都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而顾璟瑜亦端起了那碗温热的杏仁粥,闭目凝神,仿佛在品味着其中蕴含的每一缕细腻与芬芳。
"今日的杏仁粥格外美味,不知顾郎觉得如何?" 长公主轻抬眼眸,望向身旁的良人,柔声询问。
顾钦昌拿起帕子,细细拭过嘴角,满意地点了点头:“的确不错,这杏仁粥滋补养身,你也应当多品尝一些。”言罢,他亲手为长公主舀起一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杏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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