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的配个歌,《爱人》我是真滴好喜欢(՞⸝⸝o̴̶̷̥᷅ ̫ o̴̶̷᷄⸝⸝՞))
庄衡站起身缓缓上前,透过猫眼朝外看着。
“谭枫?!”
“是我”。
门外的男人笑的勉强。
庄衡见真是他,赶忙打开门。谭枫进屋以后,狼狈的坐在地上。
“怎么了?遇上啥操心事了?”
颜汐好奇道。
“那个……前任找我复合,我其实感觉吧,他人其实也……”
“闭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颜汐一把扔了手里的汉堡摇他。
“我告儿你!你要复合你后悔一辈子!”
许温良也附和道:“那种下头男还是别碰最好,纠缠不休还让人恶心,妥妥的有害垃圾”。
庄衡:“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是喜欢他傻还是喜欢他憨啊?”
萧何:“他就是个脑子里长蛆的东西”。
谭枫刚想解释,手机又响了。
“是电话,要接吗?”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
“接吧,看看能搞出什么名堂”。
电话接听,对面传来了边青虚伪的关怀。
“枫枫,你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
颜汐翻了个白眼,小声在谭枫耳边说:“都不问你的伤势,医药费也不付,纯纯钓你啊”。
“枫枫,我知道错了,我其实还是喜欢你的”。
许温良嗤之以鼻,也小声道:“现任跑了,觉得不谈恋爱没意思,就是想着你放不下他才找的你”。
“枫枫,你还在生气吗?我承认我有错,但你也不是没有责任啊,你分明可以和我好好谈谈的”。
庄衡:“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破防百分之五十了”。
“枫枫,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怎么和你谈?”
“听着呢,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以后我也可以好好工作,但你得让我缓缓,我不适应工作的生活你知道的,实在不行咱们就领养个孩子,我在家照顾孩子怎么样?”
萧何:“画大饼”。
颜汐:“就他还照顾孩子,没给孩子养死就不错了”。
“可我并不想和你复合”。
“为什么?我不够好吗?”
“你很好,是我太差劲了”。
“行!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物质!拜金,你指定是傍上金主了!一定是这样,你个贱货!”
“不是我傍不傍金主关你什么事?你算哪个厕所的爬出来的蛆?我物质?你倒是有点钱也行啊!你有钱吗?你除了自己老家那小破屋和那片地什么也不是,老子这几年跟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汗霉!我有时候还真就纳了闷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什么东西?你配当东西吗你!屎都不是,赶紧回村跟你家母狗过日子去吧!烂吊的玩意!”
谭枫骂完就挂了电话,他看了眼周围的四人。
“怎么了?”
颜汐:“啊……这个嘛,这就很,哎,这地板真地板哈,是吧,哈哈”。
许温良:“你说的很对,但我感觉……你词汇量真丰富哈,很牛逼的技能”。
庄衡:“你至少骂痛快了,值得嘉奖”。
萧何:“6”。
谭枫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就……随便骂骂”。
颜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谭枫付之一笑,可仔细想想,还是有些可惜啊,走过了这么多日月就这么结束了。有时候的谭枫也会想,如果边青没出轨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会领养一个孩子吗?会白头到老吗?会一直幸福下去吗?他们可以一起看夕阳,可以看领养的孩子结婚生子,即使孩子也是个同性恋又怎样?爱情的存在就是用心去爱啊,性别不能定义爱情。
但好可惜啊,他们没法走到最后,年少时的糖化了,顺着指尖流走了,收不回来了。
那通电话或许是他们最后的聊天吧,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许温良:“你哭了吗?”
“啊?没有吧,我怎么可能哭呢。可我真的忍不住啊,我心里难受啊,为什么偏偏是我啊,为什么不能走到最后啊……为什么啊……”
谭枫哽咽出声,颜汐给他擦眼泪。
“没事,就一男人,没了再找,凭什么偏偏就找他一个啊”。
“可他陪我走过了好多年……那么多年……”
“就当喂狗了,别哭了昂”。
剩下的几人也上前安慰。
许温良:“过去了就过去了,想也没用,再说了,那个下头男算什么啊是吧?”。
庄衡:“无可奈何花落去嘛,没事,人之常情”。
萧何:“不用为一个死蚊子伤心”。
过了半个小时,谭枫的心情才得以平复。
“你们真的好好啊,我平时这样对那些人他们都直接走人,懒得管我”。
他说着,还擦了擦脸上的泪。
“这算什么,正常”
颜汐把自己的那杯可乐递给他。
“喝吗?我们正吃宵夜呢”。
谭枫没有扫兴,笑着接过:“谢谢”。
许温良把他扶起来:“走,去那边吃”。
“你们这也不错,全铺的地毯,好收拾吗?”
庄衡听后,笑着说:“有时候请清洁工,而且家里还有扫地机器人,也算方便吧”。
“那我回家也装修一下吧,实在不行再买一套房”。
几人落座后,谭枫收到了他们热情的招待。
“我买了三个汉堡,你来个”。
“来,尝尝烤串”。
“披萨也很好吃,来块?”
萧何没说话,他就一个煎饼果子怎么分?但他还是给了谭枫一包纸巾:“擦手”。
“谢谢”。
宵夜就这样吃完了。
“啊—撑死我了,咱看电影去啊?”
颜汐看着靠在椅背上的几人。
许温良:“好,走吧”。
他们来到四楼,这里是个居家放映厅。
“看什么啊?”
庄衡问他们。
许温良:“我都可以”。
颜汐:“就随便一张看看吧”。
萧何:“我跟颜汐一样”。
谭枫:“我随你们”。
“那行,就风与海吧”。
庄衡放好碟子就坐到沙发上挨着许温良。
影片很老了,应该是很久之前买的。
只见一片漆黑过后,画面里出现一个小人,他是个男孩子,却穿着一条红裙子。他在海边跳着舞,每一步都不像是站在地上,倒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一个女孩突然闯入镜头,她笑着跑向男孩。
“哥哥,我们去玩吧?去海的另一边怎么样?”
男孩没说话,他只是摸了摸女孩的头。
忽然,他掏出一把刀刺向女孩!血液喷涌而出,刀缓缓抽出。女孩笑着看着男孩。
“走吧”。
说完,两人都消失在视野里。
画面一转,男孩从病床上醒过来,这是一家精神病院。他在这里呆了整整六年,这里的一切,包括这家医院治人的手段即目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他不想拆穿这家医院,因为他无处可去,如果出去了就会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唯一想做的只有生存,在这个不灰不明的世界里,迷茫已经成为习惯。他不曾见过光,他只看过血,只懂得怕。没人能帮他,没人能读懂他。
可就是有一天,一个女孩突然闯进了他的世界。
她是院长的女儿,五六岁的样子,很可爱。
那天清晨,男孩正一个人在后院捉蚯蚓,女孩突然就跑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呀?”
男孩没有理会。
“捉蚯蚓吗?”
男孩依旧不理。
“我有糖你吃吗?”
男孩终于抬起头,但他看见糖后,拿完就跑了。身后的女孩被他不小心撞了个趔趄,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她看着他挖蚯蚓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再见面已是一个月后。
男孩刚打完针,身子不知名的虚弱,恰巧此时女孩经过。她再次向他示好,可男孩却烦躁的拍开他的手。女孩也没气馁,一次次去找男孩,即便每次都被骂走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终于有一天,男孩开始和女孩简单的交流,他们一起讨论蚯蚓和树叶的关系,一起看天空,每当院长加班很晚的时候他们就一起看星星。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两个小孩子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繁星。
“哥哥”。
“嗯?”
“你见过海吗?”
“什么是海?”
“就是一个有好多好多水的地方,听说那里还有鱼,活的那种哦,而且还有好多颜色呢,红的蓝的绿的都有”。
“哦,这样啊”。
见男孩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女孩又开口道:“那哥哥想不想去看海呢?”
“我?挺想的吧”。
“那长大我带你去好吗?”
“真的?”
“真的”。
“那我们就约定好了”。
“一定!”
两个孩子看着天空,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转眼,男孩在不知名的某一年被一家人领养走了。当晚,男孩和女孩都哭成泪人,他们约定好在海边见面,也就是从那以后,男孩离开了那所城市。
多年后,男孩事业有成,他终于可以去海边,去证实他们的约定。可养父母却逼他结婚,没办法,他的辉煌全是养父母给的。
结完婚后,他再次想去海边,却又被父母逼着生孩子。他有些烦了,但父母却拿死来逼他,说他们活不了几日了,他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让他们赶紧抱孙子。
去海边的事又拖了将近五年,养父母离世,妻子红杏出墙,孩子也被带走,他再一次一无所有。
看着手里仅剩的钱,他买了一张回儿时城市的票。
辗转反侧,他去了那儿的海边建了个小吃店。就这么看着那片海,他在等那个小女孩。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终于在三年后,他看见了,那个女孩真的来到了他的店,他们看见对方时都一愣。
“是……你吗?”
“是我,你终于来了”。
他一下子抱住她,他们相拥而泣,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当得知她创业失败无处可去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了她。
就这样,他们走过了几十个春秋,就在她三十六岁生日那天,三十九岁的他向她求婚了。
没有婚礼,没有父母,他们领完证后就在海边嬉戏。恰似童年时期的玩闹。
可惜,五十岁时,她被确诊为乳腺癌。她不想治病,所以在一个月以后,她离开了。
他独自守着那片海,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他貌似在雨里看见了他的身影,他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最终被大海吞没。
电影就这样结束了吗?并没有,男孩回到了童年。她和女孩说:“以后你当海,我当风,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就吹你。你打着浪,我们永远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听后,摇了摇头。
“哥哥……你醒醒吧……”
眨眼间,他们来到了一片灰色的大海,男孩看着消失的女孩,默默的拿起女孩红色的连衣裙穿上。他学这女孩的样子在狂风中起舞,他试图寻找她的影子,那几乎飘渺的倒影是他唯一的心理安慰。
一舞结束,他柔情的看着海面,一个小女孩突然跑了上来。
“哥哥,我们去玩吧?去海的另一边怎么样?”
他看着小女孩笑了笑:“好啊,去海的另一边”。
灰沙飞过,此刻,他们正站在海的另一边。
影片结束,颜汐困的要死。
颜汐:“感觉怎么样?”
庄衡:“还行”。
许温良:“我有些困了”。
萧何:“颜汐,我们去睡觉吧”。
许温良:“对了谭枫,客房在最西边”。
谭枫:“哦,好的,谢谢”。
许温良:“没事,小意思”。
几人关了电源就走了。
寂静的放映厅里,碟子掉了下来,背面印着一行字:你的笑似海,我愿化作风当你微笑的起源,我们将永远不分离,我也将永远守护你。走吧,我陪你。
…………
每天都要开心哦,反正我是不开心,今天煮粥忘关火,锅黑了。我也是真服了我自己了。已老实求放过。😂👇😂(谁说写文不能用表情包?我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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