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蒋程风跟着了魔似的,成天不见踪影,陈行生怕他死了就跑东跑西的,到头来蒋程风泡酒馆里了。
陈行生饭都顾不及吃赶忙去酒楼,只凭一眼,就瞅见了他最烦的蒋探长,陈行生叉腰翻了个白眼。
走上前去,用食指戳了一下,见没有反应陈行生只好用力拍了一下。
蒋程风有了点儿动作,但也只是砸吧一下嘴坐直身子,眼睛却死死闭着。
陈行生从来没有见到过蒋程风这样子,双手抱臂靠在墙上,面带微笑看着蒋程风:“哎,您能看得见我是谁吗?”
蒋程风弯了身子,缓了会儿。
随后才看向陈行生,好像看不清,又眯着眼向前伸直脑袋:“你…是…那个…?”
陈行生气愤地笑笑:“我是您的…私人管家。”蒋程风歪着头不解似的:“管家…?我…有管家吗?开玩笑的吧…”
陈行生觉得好玩,借此机会顺便套一下话:“您喝醉了,所以才会忘记我。”毕恭毕敬的样子成功骗了喝的六亲不认的蒋程风。
陈行生见计划得逞,开始问他想知道的所有问题:“少爷,您还记得…您的故人'央霞'是怎么死的吗?”蒋程风大手一挥:“我当然记得…管家!这里人太多…我们出去…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好!”
陈行生将蒋程风带到了巷子里的长椅上,蒋程风被风吹得清醒了点,眼睛好像粘了胶水似的分不开。
陈行生见蒋程风要张开口,连忙将脑袋瓜凑过去,没听见他想听的话,到时听见了嗝。
“嗝。”
陈行生被熏的往后退两步:“你吃了啥玩意儿啊,臭死了我操!”蒋程风懵逼。
回过神陈行生意识到自己的话很有可能被蒋程风理解了,连忙解释道:“啊这个…下水道的味道就是臭,吓我一跳哈哈…”
谁知蒋程风只是困了,陈行生气不打一处来。
陈行生小心翼翼问着:“那个…您可以说了吗?”蒋程风重重点了头。
蒋程风睁开眼,看着水泥地回忆:“除了我母亲她是我小时候唯一的亲人,她待我不薄,她死后我的母亲不到一年就去世了。我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她的…嗝。”
陈行生焦急询问道:“然后呢?”
蒋程风哦了一声:“有个法医把尸检报告给我之后这个案子就被压了下去…我听他们说都是我爹导致的,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所以我只能默默在私底下查,没想到一点信息也查不到,只知道她死之前的那个逃婚的男人…是个混血,
而且!她是共产党员。”
得知真相后的陈行生不自觉长大嘴巴,对此消息感到不可思议,混血?共产党员?
那就说明那个杰克亚真的杀了央霞,那如果是这样央霞为什么不反抗?因为是共产党员吗?这一点死人比活人真诚。
陈行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心的压不住嘴角。
把蒋程风送回家的过程中,蒋程风冷不丁来一句:“你知道陈行生吗?”
陈行生抿嘴,憋着笑:“知道啊,可有名了…”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没有自信。
蒋程风听到回答笑了,好像陈行生是他妻子一般,陈行生就这样看着蒋程风傻笑。
“我很喜欢他…但他总是惹我,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的…”说的驴头不对马嘴,根本捋不直他的舌头。
陈行生扶额,开玩笑般开口:“是吗?我也可喜欢他了。”
蒋程风想说什么却被突如袭来的yue意给堵住了话嗓子,喝的吃的全吐了,给陈行生看的那叫一个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