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意识不清,他本能的贴着安然。
这时意识仿佛清醒了一瞬间,他就知道没有那个人见到他这副皮囊,能不动什么歪心思?!梦然间抬头,却正好与安然的唇擦过,女子的唇微凉,一触上便欲罢不能是毒药,更是解药。
本就忍耐到极限的身体本能的去索取更多,安然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挂在她身上的男子。
这算什么?救人不成反被撩,安然侧头躲开时不时往她唇上凑的人,一个手刀劈晕了他。
她只是个无情的“杀手”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客官,这次的主儿,包您满意绝对是个良家子!”
“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哈哈……”
安然听着说话声又瞟了一眼,扶起来身量比他高差不多一个头的人,更惨了,少爷受苦记!逼近的脚步声不允许安然再做犹豫。
安然扛起那公子,便从这房中的唯一出口——窗户,飞身而下,还好窗户下是一条窄巷,没有什么人经过。
安然看着少爷清凉的衣着,想了想将身上的披风披到了那人身上,此地不宜久留,将兜帽盖上后,她飞身便走。
—悬济医馆—
早上的医馆冷冷清清的,突然闯进来一个女子,打破了医馆的平静。
“大夫,给他解药。”安然将那公子靠在椅子上,不行了她得先喘两口。
“姑娘,这抬到内间可好?”大夫愣了一瞬道
“可以,随你办。”安然一摸腰间,得了,钱都扔饭馆了饭还没吃上。
“玄影。”玄影是靖国公给安然的护卫,她与安宁都有。
“小姐。”玄影一袭黑衣旋然出现在安然面前。
“小姐没钱了,玄影你先上回府给你报销!”安然溜的比兔子还快,将一堆烂摊子留给了玄影。
一这等到天黑,也没见玄影回来,一个春药和软筋散要解这么长时间吗?
安然放下手中的话本,打算出门去看看,却正好遇见了刚从军营回来的明寄。
两人隔着甬道“深情”对望,明寄一身劲装更衬得清风朗月,不出所料明寄先移开的目光,练了一天兵他得去准备沐浴。
安然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三朝回门,再看看这冰冷的夫妻关系。
“夫君,等等我。”没有她安然出手还拿不下的人!
明寄身上只剩下中衣门却被推开了,明寄动作极快将屏风上的外衣披到了身上。
“夫君。”安然跨步进来。
“二小姐,我要沐浴。”这就是赤裸裸的赶人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我来,自然是服侍夫君沐浴的。”可奈不住这人是安然,她一点也不含蓄。
“不必……”明寄受不了安然的眼神,耳根又是通红一片。
“那好吧。”安然本就只是来表达一下心意,她也怕把明寄逼恼了。
“小姐!”
“我去。”安然刚阖上门,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
“玄影,别吓人,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安然望天,结伴的星星都冒了出来,点缀着天空说不出的安逸。
“回小姐,钱没带够做工抵债去了。”玄影说着安然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