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来希望问些事情”长宁由宫女引入朝阳宫,宫中的主子正抚琴唱曲,那人瞧见来者便停了乐曲。朝阳公主收起古琴,唤宫女沏茶。
“你是来问黎安还是亥儿?”
长宁没应声,只是品了口茶,她不是从何问起,早已尘埃落定的事实又值得一问吗?
“当年父皇登泰山封禅,两位从天际而来,谁人不知玄衣长宁作为果敢,而今怎又染上了黎安的性子了”朝阳公主笑了笑,“我便当你是闲来无事来本宫殿中坐坐。对于黎安,她说她走错了一步棋,于是有心人便趁机杀了她。”
常年压抑着什么,“殿下,这茶不错。”只是有些苦涩,又忆起了当年。
“……”
“何人,竟大胆打断圣上的封禅仪式”
李斯下意识护驾,从天而降的两人有些懵,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明白了几分,这是穿了。秦皇摆摆手,走到二人面前。
“尔等从何而来?”
二人起身后,面向秦皇下跪行礼。“从天际而来,入秦之霸业!”全场无人出声,秦皇的剑锋直指其中一位玄衣女子。他自是不信的,只是又不知如何驳斥这自称神女的二人。
良久,秦皇收回的剑,“为二人准备马车回宫。”
“……”
“这怎么办?”黎安扶额,看个兵马俑,直接看到活的了,真是让人头大。
“那你一句从天际而来,我都不信,秦皇能信吗?”长宁翻了个白眼,但也无下策。
“既然来了,那便做些什么。”二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毕竟意难平了数千年,来此一趟也算是“扭转”历史吧。
“二位,皇上有请”
刚到咸阳皇宫,便被带去面圣,再怎么通晓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肉体凡胎,搞不好脑袋便保不住了。
“参见陛下”直面面对秦皇,二人不禁有些战栗,又不得不努力稳住阵脚。
“尔等助秦之霸业,要如何做,朕为何信你们?”秦皇合上竹简,目光落在二人身上,二人不过十七八有余,或许幼于扶苏公子,言之过轻。
“黎安善谋略,会观星象,巧通预言,臣名长宁会一些兵法。”常宁不卑不亢,只是黎安愣了片刻,真是好姐妹啊。
“此言当真?”
“不敢欺瞒陛下”
秦皇差人将二人安置在熙宁苑,安顿下来不久,道圣谕便下来了——「朕国事繁忙,二位替朕访查民间」
她们都明白秦皇,想看看她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这是真玉吗?什么玉?”黎安拿着御赐令牌端详着,也不顾舟车如何劳顿了,“开局被贬还有心情看那玉?”长宁掀开纱帘看着热闹的街市,“秦皇估计是想了断了我们”黎安收起玉牌,笑了笑,无端身亡与远在天边的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清楚 还这样悠哉”长宁不再看外景,如何取得信任是个难题,何况赵高等人还在。
“你都说无所不能了,我不能装作闲散仙人一点啊,斗心机我们可斗不过朝廷上那位宰相”
“你不是研究历史的吗?”
“我是历史研究,不是古代神仙”
黎安耸了怂肩,这不是穿越小说,没有所谓的金手指,自然她们拿不出真本事,也苟不到最后。
长宁掀开车帘,“劳驾,我们到哪儿了?”这几天已经过了陈仓,目标临近了。
“南郑”车夫回应了长宁。“那今天便先到这里吧,能带我们去看看马吗?”
黎安看了看长宁,没说什么,看人还是看马,谁知道呢。
“我们是御史,来视察”黎安亮出玉牌。朝县令笑了笑,了当点明了一切。县令亲自带领二人去了马厩。
“这里的马倌是?”长宁问了一句,“这马养的不错。”
“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二位大人要见他?”县令不确定的发问,长宁点了点头。
县令差人去叫那所谓的毛小子,而黎安走近一匹马,“这马倒是漂亮。”
“它叫燎火,是我的马。”身着黑衣的少年走来,“鄙人韩信,是这里的马倌。”
“听说你武艺高强,可否与我们一比?”常宁笑着看着韩信,可是后者拒绝了“与女子一试,胜之不武。”
“在这里养马未免有些屈才,跟我们回宫吗?”黎安尝试抚摸着燎火,这匹马倒是有些灵性。“县令大人不介意吧。”
“自然,养马的人好找。”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鬼知道两位大人带韩信回去要干什么,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权贵,韩信要说些什么,又哑了言,应下了。
三人一道回了客栈。
“鄙人有事不解。”韩信终是开了口,一面之缘并不足以取得一个人的信任,何况是御史。
“听说当今圣上泰山封禅的事了吗?”长宁倒了两杯酒。
“略有耳闻,传闻圣上封禅结束时,有两位仙人从天际而来,两位便是?”
“不然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寻你。”长宁饮尽了杯中酒,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正事”
话音落,长宁回了房只留下韩信一人在原地发愣。
翌日.
“听说南郑天下有人斩了龙,真假?”黎安早便去坊市找人打听,有人不肯说,却有人口若悬河。
“那人是一个停长,名叫刘邦,娶了一个富家小姐后,才谋了官职。那家小姐和他父亲声称,他有帝王之相,天高皇帝远,不然早就掉脑袋了。”一位老者不急不慢的说着,黎安则一一记下他的言语。
“那他斩龙怎么说?”黎安随老者找了个小摊前坐下,“他就是个地痞流氓,贪财好色,恰巧杀了一条小白蛇罢了,也不知是怎的,便有人说小蛇是龙的化身……”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