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干嘛呢?什么事都要麻烦你儿子?”叶印龙没好气地骂道。
一个电话视频打来,吓了叶印龙一跳。
这可不是什么单单吓一跳哈,毕竟呢,咱们的叶大兄弟可是正在刷美女主播的直播视频呢!要是被他爸抓住,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哩……估计也会被敲诈敲打一番。
系上裤腰带,删除浏览记录,叶印龙点击了接通电话。如此打搅他的美事,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自然而然的就是一开口,照常就是一句“死老头”上去,就行了。
“你想不想为你爸娶个儿媳妇回来?”
“叶青仁!什么叫「为了你」……诶不是……等等……儿媳妇儿?媳妇儿?真的假的?在哪儿呢?能不能让我瞧瞧在哪里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能学学你老子我?我在你这般年纪轻轻之前,可是泡了不少妞儿,早就抱着美人归了。不然的话,还有你什么事?”
“那你老婆呢?把你甩了,把我扔了,自己一个人快活去了?”
“等你妺妺愿意回家看看的时候,她们娘俩自然就会来争取我的谅解。”
“你配吗?”
“嘿嘿。”
“死老登!你玛!是不是又玩我呢!”
“你猜?”
“滚滚滚……”
“有,你去吗?”
“真的有?”
“真的。”
“我去。”
“痛快!”
“号码发我!”
“啊?”
“嗯?”
“没有。”
“……”
“儿子,你咋滴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太开心了,笑晕过去了?”
“我尼玛旦的……苟东西……”
嘟……嘟……嘟……嘟……
“我去……又被挂了?”
叶青仁吐槽道。
先被准儿媳妇儿挂了一回电话,又被亲儿子挂断一次视频,叶青仁满脸胡子渣渣的面前,表现出来的却好似没事人儿一样,毫无在意,毫不在乎。
他翻开了一本册子,在上面搜索着什么什么东西。像是在算计什么事件。
身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大武师徒弟凑近过来往纸上一瞧——“今天偷看浪漫丝洗澡,不大不小,刚刚好。”
男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女的满脸通红,怒火中烧,一巴掌甩拍在叶青仁的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她就是浪漫丝。
“浪漫丝,你大逆不道,目无尊长,欺师灭祖,本叶家宗之长以师父的名义,惩罚你去完成叶印龙小师弟和宁忆昔的撮合任务。”
“师姐,你这明显是被师父给坑了嘛,师父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你这么一急,啥差子都砸你头上了。”
“吴川尔,莫要说出来嘛……给师父留点面子吧,我是正人君子。”
“弟子遵旨。”浪漫丝一面无奈。
下山路上,静静悄悄的。
叶印龙手持一柄长剑,剑鞘别挂在腰间,单肩斜背一个麻袋改装的包袱,自恋地一边走山路一边耍帅,口哼小曲,好不自在。
突然,风一吹,一颗石子滚过来,落在他的脚边,叶印龙一不留神,就直接踩了上去,脚底下一滑,沿随着山路,一溜烟儿的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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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
一个人影,
手上浮现一个屏幕,
看到面前一堆堆数据,
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愧是主角,就是命大。”
言毕,
忽然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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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印龙停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这是一个既不大也不小的山洞,他正巧碰上了山洞中央的一根石柱上。
“疼啊。”
再一次环顾四周,在石岩墙壁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书,说是一部书,其实也不算是一本书,它太薄了,更像是一本小册子,他翻了翻,感觉是一部有关个人的东西,类似于日记。
上面记录的东西都很奇怪,有些词汇比较生僻,难以解读。
册子的背面写有一行小字:“赠与有缘之人,待缘分更,自是相见之时”。
“先带着吧,万一用的上。”
叶印龙从包里取出一支笔和一页纸,写了几句话,对折两半,放在原来书的位置。
“先写一点东西告知一下别人,如果这里和这个东西是有主人的呢。”
于是便又继续下山去了。
下了山,到山底下的一个小村寨子里。
一个老头子正在收听广播电台,一脸惬意的模样,手持一柄带毛的扇子,爽歪歪地倒躺在竹椅的靠背上。
广播中传出一道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女播音腔:“近日,据有相关报道,向外说明,……”
“哼,现在的小年轻,说话倒是越来越一个样,女孩子家家的,练什么播音主持,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不像以前那样了,我以前还能有群群大美女环绕,一声声的娇喘,现在哟,身体也没几个本钱喽……”
广播:“叶大师,号青仁居士,其子叶某,名不详,据本台记者报道,了解到有极大可能性,长期定居在我市,并举行青年武术探讨大会……”
“切,青年武学,有个屁用……诶,不对,叶青仁?死老鬼,总算是有了你这个王八蛋孙子的消息了,夺妻之痛仇,我与你不共戴天,既然你儿子下山历练,我定要让你觉到失子之痛!”
说着,双手一撑扶手,腾空飞起,却一不留神,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哎哟哎哟,好生疼痛……”
一颤一抖的,走出房门。
这个老头用手不停吧啦着嘴巴里满满的口土渣,费劲地穿上破了洞的旧衣服,以及一只大一只小的破烂鞋子。
“什么破烂玩意儿,这狗建的路子,下次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一下,这臭狗日的修路工人了,在我家门口修了十天半个月的路,修了个鬼啊?!”
另一边,手持一书,步伐轻盈而又不失风度的气质男人,来者正是叶印龙这厮,正好走在这条小路上,身居远处,就刚刚好看到这个老头的冥场面,忍不住一笑,走上前去。
“真巧啊,汪大伯,你怎么这么有闲心从大城市回来到我们这荒山野岭,犄角旮旯之处了?”
“呃……你……你是……”
“在下……”
“肯定又是因为我的名声在外,你慕名前来拜我师门,承我门下大业的无名小辈,快快早些时候回你寒舍,不必思虑过多过滥,我与尔不曾有过师徙之名分,往后也定然是不会有师徒之缘分,你去也走,不走也去罢了……”
叶印龙(心声):这个死老登,怎么比我老子还多几分废话,自恋狂的下头男老头,跟个老太太似的,尼玛瑞康尼苟物极。寒舍?他有病吧?
“在下……”
“若是当年,别是我当年的情债,我当年下的种太多了,我数不尽了,我也不兴去记晓,过去的一切就一并过去吧,此刻莫再要恼我了,我自知是一只独云野鹤,与世无争,惯了。”
“我……”
“若是求我办事,我价格可不低,不下百万,你这个小小朋友,看起来就很寒酸,我不是你配请的动的。”
“我那个……”
“若是……”
“我日你家老母鸡的!”一个大大的拳头残影闪现在汪老头面门上。
汪老头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倒飞出去,甩出个半里远。
“这力道,可够你来个百米冲刺跑。”
“我靠,现在的小年轻都不讲武……欸!欸!你小子别踩我手,我老人家禁不起你这般的折磨……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刺耳的叫声传声而来,打断了汪老狗的话语。
“汪老狗狍,你特喵的是不是存心搞事搞我的?”叶印龙发怒了。
“我去,你尼玛是谁啊?”汪老头又被踢得滚了几个圈,爬都爬不起来。
“老子是嫩跌,孽嗦老子私呐聒?”
“乱了,乱了!”他刚要反驳几句,突然又见到叶印龙摆出的一副要杀人的眼神,顿时感觉到被吓到没有了脾气。
“你说,我是哪个?”
“你……你……这张骚图脸……怎么……那么像……叶青仁那个老狗比子?”
汪老头正欲要再说些什么,估计也是想着猜到了什么,又是见过叶印龙即将准备要杀人灭口的面孔,一下子被吓得半死,尿液布满一地,下面湿了个透心凉凉。
他转身就跑,双腿又颤又抖,搞得叶印龙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早已跑出了一个很远的距离。
“站住!”叶印龙赶忙追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