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拉他的袖子,叫他:“何清欢”
他眼含热泪,想要止住,却见那泪还在流:“什么?”
她用一种坚定而冷漠的口吻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绝对公平。毕竟,总会有那些毫无用处的废柴存在着。这些人无法适应社会的发展和变化,他们就像是社会的累赘,理应被淘汰掉。而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去维护最大程度的公平。”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情和决断,仿佛在向何清欢宣告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认为,社会的进步需要不断地筛选和淘汰那些不能跟上时代步伐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让整个社会更加高效地运转,让真正有能力、有价值的人得到应有的回报和机会。
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参明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难以置信这样一句饱含深意、富有哲理的话语居然出自她之口!于是,他情不自禁地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位女子来,想要从她身上找到更多与众不同之处。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作为归辰的转世,参明月自然不会缺少任何胆识和勇气。毕竟,归辰可是一个传奇人物,其转世必定有着非凡的气质和才华。想到这里,他对参明月又多了几分敬佩之情。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与归辰极其相似的气质和韵味。就连那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也仿佛带着归辰独有的深邃和睿智。时光荏苒,这种相似之处变得越发明显起来,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安排。她似乎正在逐渐成为归辰,或者说,她正朝着归辰曾经走过的道路迈进。每一次看到她,都会让人想起那个令人敬仰的归辰,而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也渐渐地与归辰重合在一起。
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平缓,释然:“嗯,夫人,我们走吧,回月狸书。”
参明月却不走了,硬把他拉回来:“我们也买些奴隶回来,怎么样?”
何清欢问她:“何故?”
参明月略微思考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终于在脑海里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嗯…为了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照顾我花园里那些花,还有打扫整理房间。”
何清欢听到参明月如此牵强附会的解释后,即使心中已经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泄出来,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想法,并示意让她去购买六个奴隶回来。
她的目光瞬间就被一位身材纤细的少女吸引住了。这位少女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洁白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一下;她的脸庞圆润可爱,犹如粉雕玉琢一般精致动人;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更显俏皮活泼之感;她将头发梳成一个低低的丸子头,简单而又清新自然。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一身寒酸的打扮,与她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想要这位贴身奴隶,其他那些留给何清欢挑选的,都是看上去十分老实本分的。
她边挑,何清欢边跟在她身后付钱,活像一个提款机。
走出奴隶交易市场,她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被自己挑选出来的贴身奴隶,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仿佛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名叫何清欢的提款机的存在。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这个新奴隶,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何清欢醋了,为她买单还要被她忽视:“叫何时,好听”
参明月气道:“你不能干涉人家的姓名。”
话还没说完,那奴隶便打断她说:“可以的,主不仅能干涉奴的姓名权,性命权都可以!”
这下子何清欢可不止是吃醋那么简单了,她这番话简直就是在醋坛子里点了一把火!只见他大步走到参明月背后搂住她,将脸凑近参明月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轻声说道:“看到了吧,这个奴隶是我的财产,我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只要我哪天心情不好,我就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掉她…”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参明月没有管还凑在自己耳边的何清欢,而是平静地问她:“那你的名字是?”
她恭敬:“奴既已到奴隶市场,便是无名者,请夫人赐名。”
参明月被难住了,抬头与何清欢对视:“叫什么好呢?”
因少女抬头时声带受到挤压所以声音听着十分娇软。
那看似娇弱的眼神和入耳娇嗔的声音如水般扑灭了何清欢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随…随便啊,我…我…我不知道。”言语间尽是慌乱和宠溺,他把脸侧到一边,用衣袖挡着。
蓦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吟诗:“兰气飘红岸,文星动碧浔。”
参明月听着这诗中的“文星”和“浔”与“兰”用的十分巧妙,便赐名那贴身侍女“浔兰”,又挑了经常伺候何清欢的那位侍从,给他赐名“文星”,剩下的那些,则是何清欢起名,分别是“纤云”“玉露”“朝暮”“桃夭”她们负责打扫月狸书府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