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堂后,何清欢微微一笑,轻声道:“夫人就暂回婚房歇息吧,一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后,何清欢转身面对满堂宾客,脸上露出热情洋溢的笑容。他拱手作揖,向众人表示欢迎和感谢。在场的宾客们纷纷回应着,祝福声、欢笑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喧闹的氛围背后,何清欢的心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知道,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必定能颠覆参明月的三观,而参明月留在外面也必定不会安全。
何清欢迈步走向前厅,与亲朋好友们谈笑风生,共同庆祝这个特殊的日子。而被送往婚房的参明月,则默默地坐在床边,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参明月喃喃:“为什么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出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要来闹事?!”她看着不远处桌上摆着的两支被精心雕琢龙凤蜡烛。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只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力地掀翻桌子。紧接着,一个女人的怒吼声传入耳中,声音中似乎充满了绝望和哀求。那吼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哀伤。
她听着揪心,向窗外望了一眼,那女人已经被架住了,何清欢并没有直接杀了她,和上次茶楼里一样,他拿着匕首抵着女人的喉咙温声问道:“你是如何复生的?”那动作和话语反差实在太大以至于把正在窗内的参明月吓了一跳,她忙关上窗缩回头去。
此时的何清欢望着那女人,他心里知道这就是茶楼里的那个女人,只不过,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寄宿在另一个人身上。
来宾纷纷归家
地下室内——
女人的四肢被沉重的锁链紧紧锁住,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这个房间异常安静,除了她之外,并没有关押其他任何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让人作呕。
那股血腥味如同一团厚重的云雾,笼罩在整个空间里,使人窒息。它钻进女人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唤起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这诡异的场景令女人毛骨悚然,她试图挣脱,然而锁链却将她牢牢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何清欢皱起眉头,目光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带着几分不满和疑惑说道:“你既然想要嫁给我,为何如此心急如焚?每次都用这般狼狈不堪、毫无章法地擅自闯进来!”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女子行为的不解与反感。
然而此时此刻,那个女人早已陷入癫狂状态无法自拔。她的嗓音因极度紧张而变得沙哑刺耳,但仍凭借仅存的一点理智回应道:“我名叫柳七,无缘无故地被带到这里,并被迫接受一个所谓的‘系统’所分配的任务。那个冷冰冰的东西告诉我,如果不能顺利完成这些任务,我将永远被困在此处……呵呵,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远在家乡的父母生命气息也愈发微弱起来啊!”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已近乎哽咽。
面对女人的哭诉,男人不禁为之动容,他沉默片刻后,压低嗓音问道:“是什么样的任务?”似乎想要弄清楚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以及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摆脱困境。“只单单是和我结婚?”
柳七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它让你爱上我,可是,这根本不可能,你本就清冷自持,还有心悦之人,我永远都回不去了!!!”
她又低声说:“但我的父母为什么要同我一起陪葬啊…”
她的行为举止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患有严重人格分裂症的疯子。时而温柔婉约,宛如江南水乡的女子;时而又变得暴戾凶狠,恰似一头凶猛的野兽。她的情绪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前一秒还笑容满面,下一刻却可能突然泪流满面或者大发雷霆。
何清欢信心十足地说;“我无法爱上你,但是,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尝试送你回去,并且,让你的父母脱离险境。”
柳七在听到对方说话后,猛地抬头,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就像溺水者突然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变得含混不清:"你说......什么......"泪水依然挂在她的脸颊上,尚未干涸,与此同时,鼻子里的鼻涕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说罢,他便将她四肢上的铁链解开了,也不惧怕她会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他。
男子看到这一幕,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扔到柳七面前,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擦擦吧,其实你也并非令人憎恨厌恶之人。"
何清欢提醒她道:“只是,你在那里买过命,他们对你的监督怕是会严一些,出去后,小心危机四伏。”
他命手下的死侍:“去,把她安置在府邸一处安全的宅子里,你负责看守,切记,人不能死,她对我来说,还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