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你按照自己的习惯给自己做了点早餐,但是对这个丈夫,你有些摸不准,怕自己给他准备早餐反倒惹人嫌,干脆只弄了自己那份。
边伯贤没什么意见,他又不是为了吃饭才来的。
你坐在餐座旁,享用独属自己的早餐,而旁边赫然便是你的丈夫边白贤。
你努力忽视那道炙热目光,专注于自己面前的早餐。
嗯,感觉今天的三明治格外地烫嘴。
边伯贤手肘搭在桌上,用手掌撑起半张脸,懒洋洋地观察着你。
早上的时候他向来困倦,现在却因为你把所有的不耐全部一扫而空。
他掀起眼皮,看着你因为咀嚼而鼓动着的脸颊,跟颊边垂落的一缕发丝。
你早上头发是散着的,常常会有发丝因为低头而顺着肩膀垂下,你总是不厌其烦地去拨弄那一小缕发丝,以免它沾染你的早餐。
今天,你却免去了这一动作。
边伯贤凑近了些,他抬起空闲的一只手,将你多余的发丝别到耳后。
他本来就坐在你的身边,一凑近,似乎整个人都浸在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气味里。
你呼吸微窒,对陌生的气息带着本能的抗拒之意。
但这只是一个小动作,你原以为边白贤会很快恢复原位,像刚刚那样,亲近但有分寸。
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你心中的颤动因为这一句带着说不清是安慰还是欺骗意味的话而平静下来。
下一秒,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受你所控,朝着另外的方向越奔越远。
边伯贤拎着那缕发丝,并没有因为它被放在耳后而掉以轻心,他将自己的手指顺其自然地放在了那缕发丝之上。
像是生怕它滑下去似的。
但你不关心头发到底滑不滑得下去,你只觉得,那带着蓬勃热意的手指似乎在轻抚你的耳廓,不似情人间的耳语那般亲昵,却带了些似有似无的撩拨意味。
指尖薄茧抚着柔软的耳廓,带起阵阵酥麻,刺得你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你终于忍不住喝到:
你你不用再帮我了!
你清楚,你说的是他帮你拎着头发的事。
可他故意的一般,曲解你的意思。
边伯贤我没有帮到你呢,我做了什么吗?
你有些生气,但又不想说明白,总觉得说出来好像损了面子。
下一秒,罪魁祸首却还恬不知耻地凑上来,笑盈盈地道:
边伯贤很热吗?我帮你扇扇风,好不好?
你的脸早已经因为他的一通小动作给弄得绯红无比。
不仅放在耳朵上的手没有拿开,他整个人倒是离你近了不少。
你实在没法,不断警告自己今天不是休沐,你得上班。
想着,你心无旁骛地用完了一餐,没再理会男妖精的招数。
临出门,你本以为边白贤肯定会缠着你要送你,没想到你说“我要上班”了的时候,他反而非常顺从地目送了你进电梯。
没有半点想要送你的意思。
直到发动引擎时,你才想明白,他分明只是来跟你睡一觉!哪有半点结婚的感觉。
思及此,你冷笑一声,驱车去了公司。
作者下章哥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