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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痛

陎瑾(少年)秦潼,老师刚刚找你干嘛?

秦潼没事,就是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

放学,陎瑾和秦潼一道走在小路上。

陎瑾(少年)……还没找到治疗的方法吗?

秦潼嗯,上周妈妈来过了,说玉城有一家医院,里面有一个很有名的老医生,他看了我的病例,说有办法改善,没办法根治,他们准备下周带我去看看,我今天和老师说了这件事。

陎瑾(少年)真的吗?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秦潼嗯。

一路走走停停,正是初秋的季节,天气还不算太冷,晚风吹拂,很有一番意境。

陎瑾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急忙向前跑,有一个小书店。

等秦潼走到门口时,陎瑾正好冲出来,两个人差点扑了个满怀,还好陎瑾刹住了脚。

陎瑾(少年)嘿嘿,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说着,陎瑾怀里的东西露出来,是个小猫布偶,很好看。

秦潼这是…做什么?

陎瑾(少年)之前听你说过想养只小猫,这不一时找不到嘛,后来看见同班的女同学书包上挂着一个小猫布偶,我问她在哪买的,我就买来给你了。

秦潼你……

秦潼有些诧异,如果她没记错,她想买小猫,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

见秦潼没有收的意思,陎瑾又连忙道。

陎瑾(少年)我就是想,你下周不是要去医院了吗?买个布偶陪着你,你会自在些…你,你要是不要也没关系,扔,扔了就好……

最后一句话时,陎瑾的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陎瑾听见了身旁人的笑声。

陎瑾(少年)秦潼,你…你笑什么?

秦潼笑你啊,你送我的这个小猫布偶很好看,我很喜欢,会随身携带的,谢谢你。

秦潼笑意浅浅,晚风吹拂着她的发梢,手里的小白猫晃了晃,随即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陎瑾(少年)没,没事,你喜欢就好。

陎瑾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红晕,淡淡的,像天边的晚霞。

秦潼陎瑾,我会长命百岁的,对吧?

陎瑾(少年)嗯,肯定会的!

陎瑾后来,秦潼去了那家医院,也如那名医生所说,她的病情确实有所改善,起码发病时没那么痛苦了。

嗯,的确是好事。

我附和着。

陎瑾嗯,她不那么疼了,我也开心。

陎瑾后来,那一年她去了不少次那家医院,发病的次数也慢慢减少了。我为她开心的同时,她又告诉了我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她要转学。

陎瑾她的妈妈感谢过那个医生后,决定把秦潼接到市里上学,想让她接受更好的教育。

陎瑾她告诉我了,我自然是没有理由去阻止她,只好祝她一路好运,走的时候她拉住我,给了我一个用手绢包住的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个洁白无瑕的小猫布偶,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陎瑾之后,我放学回家时,发现家问口有一个废纸箱,里面有很多书,是我送给秦潼的,她没带走。

我听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他好似在冥想,又似在回忆。我耐心的等待着,期待下一个故事。

回忆:

陎瑾(少年)你要走?

秦潼

陎瑾(少年)去哪?

秦潼爸爸妈妈家,我在那上学。

陎瑾(少年)好吧,那你放假时来玩吗?

一秒,两秒,三秒……

秦潼不一定。

陎瑾(少年)你的外婆还在这里,你不来看她?

秦潼奶奶和我们一起过去,她年龄大了,在乡下不方便。

陎瑾(少年)……好吧,那你一路平安。

我有些失落,想哭,但憋住了。

我抬头,刚好对上秦潼的目光。

陎瑾(少年)你一直看着我吗?

我有些慌张。

秦潼你哭了?

陎瑾(少年)我没哭!

秦潼你哭了。

陎瑾(少年)我没,我哭了吗?

秦潼

我不知道,可能是哭了吧……

秦潼陎瑾。

陎瑾(少年)嗯?

秦潼你哭的样子真的好丑啊!

当时她应该是嫌弃的表情吧?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泛红的眼眶。

多少年后,我向秦潼说起这件事。

陎瑾秦潼,你当初也不想回去吧?

秦潼

陎瑾那为什么……

秦潼爸爸妈妈要求的,我必须得答应,况且奶奶也同意了。

这句话,也让我想起了当初秦潼来到这时,也是她爸爸妈妈要求的,那她当初是否也是这样呢?

回忆结束。

话说着,不知不觉间晚霞满天,陎瑾的脸在晚霞的映衬下,渐渐泛红,好似回到过去,但又饱经沧桑。

陎瑾晚饭你有地吃吗?

貌似没有。

看出他的心思,我开口。

陎瑾那你就在这吃吧,我去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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