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九咳了两声，开始唱：“迎接另一个晨曦，带来全新空气……”
身体里的九九们：“……”《北京欢迎你》
唱完一遍，峰主们纷纷鼓掌，同时也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北京是哪里？”
教练九：“北平。”
这一次轮盘又指向了柳清歌，他选择了真心话。教练九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想好了问题。
“柳清歌，”教练九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是不是老处男。”
岳清源轻轻咳了两声，“清秋师弟，我们可以文雅点。”
教练九撇了撇嘴，发出一声不以为然的“啧”。
柳清歌并不觉得这有多丢人：“是。”
“废物。”教练九口快。
嘿！沈清秋问这个问题就是想嘲讽自己一下。
柳清歌怒了：“你睡那么多女人，也不怕得病。”
教练九冷飕飕的瞪着他：“你爷爷我，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也是你，唯一的嫂子。”
柳清歌火大：“谁是你弟！”
沈清秋不要脸的占自己便宜。
教练九：“师弟也是弟。”
轮到柳清歌转，转回教练九，压根不等教练九做选择，直接问：“既然是你唯一的女人 为什么不娶她。”
教练九：“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你……”柳清歌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噎在喉咙里。
“师弟，你们别吵，我们继续。”岳清源打圆场，轮到教练九，教练九转到醉仙峰主……
一众人玩了一下午，一半人也醉醺醺的。
沈清秋戳了戳教练九：“让我玩。”
教练九让开位置，剪刀正好转到沈清秋，沈清秋回答完，再次旋转剪刀，转到岳清源，岳清源选择真心话。
“你为什么不拔剑。”沈清秋贴脸开大。
岳清源一时语塞，选择了沉默以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又转回沈清秋。
“今后能别问这些问题吗？”
“以后能不能别再问这种问题了？”岳清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沈清秋面色阴沉，紧握的双拳发出轻微的响声：“可以，我们可以立下契约，自此之后，苍穹山上无论何人何事，皆与我无关；同样地，我所做的任何决定，苍穹山亦无权过问。”
尚清华在一旁低声劝解：“沈师兄，您这是醉话呢。”心中却忐忑不安。“
“小九……”
“别叫我！”沈清秋甩开他的手，再次旋转剪刀：“给我转向岳清源！”
剪刀真的转向了岳清源，沈清秋：“告诉我，当年为什么没来接我。”
岳清源低头不语：“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永远都是“对不起。”
“岳清源……我***！！！”沈清秋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如火山般喷发，他猛地一挥臂，整张桌子应声飞出，翻滚着划过空中。
这一幕吓得那些微醺的峰主们瞬间清醒，呆若木鸡。
真的，再也不想看到岳清源，沈清秋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那一刻，岳清源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沈清秋似乎即将从他的世界中离去，而他却再也无法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静峰也迎来了第一届大考核，不是年度的，而是零时大考核。
监考老师自然是清静峰上那魔鬼峰主沈清秋乃神人也，仅用一年时间就记住了清静峰几百名弟子的样貌及名字。君子六艺样样精通，不仅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守得住寂寞，创得了辉煌……
“别岔开话题，马上考试了，你也该认真准备了。”中医九轻敲桌面，手中的竹棍如同指引迷途者的杖。
艺术九握着毛笔，噘起嘴来：“可现在的考试根本不涉及这些东西。”
中医九正色道：“是不考，但我这是在帮你拓宽文学视野。在这个时代，优秀的文凭比什么都重要。
艺术九轻哼一声，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中医九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柔声道：“别这样，你一没显赫家世，二没强大背景，三没足够学历，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这种温柔的安慰方式却让人更加心痛，像是在柔软的羽毛床上被针刺了一下。
艺术九沉默不语，低头凝视着题目——“倘若你拥有一片土地，你会如何利用它？”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中医九，满眼哀怨：“这是篇作文题啊！”
中医九平静地回应：“不妨当作学术论文来写，放开思路，能写多深就写多深。”
艺术九疑惑道：“这题目是谁出的？”
中医九答道：“沈清秋。”
艺术九握着笔，沉思良久，最终颓然趴在书桌上：“我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来。”
中医九提议：“那你试试写首诗呢？”
艺术九摇头：“作诗也不是我的强项。”
中医九继续启发他：“那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真的拥有那样一块地，它会是什么样的？你希望在上面做些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地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它会不会对政治，军事产生影响？”
艺术九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他迅速挥毫，在纸上勾勒出了一幅生动的山水画卷。
中医九见状，一时无言以对。
最终，中医九无奈地承认：“看来这样的题目对你来说确实太难了。”他捂住脸，叹了口气：“到了考核那天，你只能随机应变了。”
……………………
教练九嘴里含着葡萄，提议道：“考核题目我出。”他看向沈清秋，等待对方的反应。
“嗯。”沈清秋轻轻抿了一口酒，随即转换话题，“说起来，你最近有点紧巴巴的？”
教练九将怀中的小黑猫凯辞搂得更紧了一些，笑道：“赚钱，买房。”
沈清秋冷哼一声：“智者不入爱河。”
教练九轻轻抚摸着小黑猫圆滚滚的肚子，摇头道：“我不是，我只是个向往爱情的普通人。”他忽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它这是……要当妈妈了吗？”小黑猫慵懒地发出一声喵呜，轻轻地咬了咬他的手指。
教练九嘴角微微上扬：“我快当外公了？”
沈清秋被逗笑了，却又故意轻哼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