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士兵们打好招呼便走进了一间屋子,应该是他的办公室,挺宽快,该有的设施都有,甚至还有一张床。他把我放沙发上,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他拿下我身上的外套放到椅子上,并没收了我的通讯设备,像是安抚似的摸了摸我头“不用紧张,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出这个门就行,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
“哦好”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因为伤口不得不处理才开口问:“你这有绷带吗,我能包扎一下吗”我看着他,心里有点紧张,怕他不答应,毕竟我只是一个战俘没有资格提出请求。
他躺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试了一下旁边的柜子对我说“在那边那个左抽屉里,麻烦请自己拿吧,我现在可不想动。”
我惊讶他没有拒绝我的请求,我默默地走过去取出了抽屉里的医药箱,找到绷带,给受伤的眼睛消毒包扎。包扎完后,正在犹豫时,身后突然冒出来一句“需要我帮忙不?”
我吓了一跳“不…不用,就是能不能转一下身吗……我”我脸有些发红,毕竟伤在后背,包扎的话需要把衣服脱下来,可是后面有个人在看着,还是个男的。
他坐正注视着我,表情略有些严肃,“怎么?”
“我后背受了伤,需要包扎一下,你在这看着我不好意思啊……”我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那我给你弄”他起身朝我这走来。
“阿勒?!”我被他的话惊到了,他是没读懂我的意思吗,“这这这不好吧……”
“啧”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把你丢出去自生自灭和我给你包扎2选1 ”。
“我我我选你给我包扎”我快速做出选择,毕竟我还有重要的机密没有告诉部队,还不能死。
他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脱吧 ,放心我不看。”说完他便闭上眼睛,“好了叫我。”
我脱掉外套和衬衫,露出浑身是伤的后背,转过身来背对着他“好…好了”
闻言他便睁开眼睛,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给我消毒,他的力度稍微有些重,痛得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听到我的声音,他顿了一下“…麻烦。” 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力度变轻了,小心翼翼帮我包扎。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我问他。
“嗯?”他有些诧异,走到柜子前收拾药箱,“猎物不都是折磨着玩才有趣的吗,早早的杀了那可太无趣了”
闻言我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但马上就继续穿衣服。穿好后我端正的站在那里,他收拾好后见我这样笑着说“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啊?”
我幽幽的开口“这个玩笑对我而言不太好笑……”
“是吗,我感觉还行啊”他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时间,向门口走去“行了不管你了,我得去看看我的什么‘同志’们了。哦对了”他刚迈出去一只脚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我,“小家伙要一起去吗”
“啊?我身份不合适吧……”
“跟着吧,‘我 带 来 的 俘 虏~’”说罢便出门了,我只好跟着他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后面,看着别人对他说长官好,然后他们注意到了跟在他身后的我,绕有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察觉到他们的视线,低着头紧跟在他身后,略有些不安。
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没忍住开口问到,“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伊芙琳·埃尔德”
他回头看了看我“德米特里·维克托,怎么?想了解我?”他笑了笑,继续巡视四周。
我慌忙的解释道,“不是不是,只是我总不能以后一直叫你‘你’吧”
他无所谓的说:“小家伙想怎么叫怎么叫呗”
“那我叫你维克托先生?”说完我猛然想起来什么“哦对,在你们这里好像要叫同志。”
德米特里有些嫌弃的说“用不着那么‘谦逊’”
“那我叫你德米特里?”
“嗯随便”他走的稍微快了一些,我赶紧加快了脚步。
过了一会我又问道“为啥要让我跟着……”
他思考了一下,开口说:“好玩?”
我深感无语:“你们苏联人都像你这么恶趣吗?”
他回头对我有些恐怖笑了笑:“让我把你交给他们处置你不就知道了?”
“那算了吧,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我擦了擦脑壳上的冷汗。
这时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话“可能以后总会知道的。”
我欲哭无泪,神啊,如果我有罪,请现在把我毙了。
他看着我愁眉苦脸的表情有些好笑的问:“表情什么意思?”
我瞅他一眼,看他的样子我想刀了他了“你就让我跟着没别的事?”
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伤“你也想跟着训练训练?”我听出来他的语气有一些意外
“我可没说”
“哦,那就回办公室呗”说罢,便走向他的办公室,我也跟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