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涵,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所以要先挂断电话,”维加斯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你有上一周目的记忆对吧?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吗?当然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不用勉强自己。”
秋涵听到这话,又想起了那时被名为死亡的气息萦绕时的感受,冰冷,血腥,毫无生命气息,于是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我记得......那时我听到了你的话,还在思考你的话为什么破绽百出,然后措不及防下,好像有个人从背后捅了我一刀。”
他继续回忆着:“那个人头发很长,听声音是个男性,他对我说,真遗憾,我好像不能去找你了,也就是说,那个人认识你吗?维加斯,你知道他是谁吗。”
维加斯嘴角抽了抽:“应该是,不认识吧,也最好别认识那个人了,他是安柒染,你知道这个人吗?我记得那天还和你讨论过来着。”
好吧,他已经可以在脑中自动脑补那个人说出那句话时的语气了,也像是那个人的作风,在死前嘲讽,顺便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
听到他的话,秋涵有了印象:“安柒染......是那时你和我说要小心的在逃杀人犯吗?他怎么会认识我,又为什么要杀我,我根本不认识他啊,也不存在惹到他了的可能性。”
秋涵喃喃自语,继续猜测着:“如果说是因为他现在正在逃脱通缉,而我又刚好出现挡了他的路倒还有可能,但那他为什么还会说这句话,就像是,就像是在向你宣战一样。”
维加斯点点头,这也是他在思考的问题:“我怀疑这背后有更深的理由,包括你拥有了这几个周目的记忆,应该也不是空穴来风。”
秋涵会意:“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维加斯“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的:“我现在身上有个系统,我感觉就像是有个人,像是躲在暗处观察着我和你得垂死挣扎一样。”
“而所有的巧合,所有看上去违和常理却又真实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个人为了达成那个目的,而设置出来的。”
秋涵苦笑:“你这么一说完,像是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坦白说,我有些害怕了,如果真的是向你说的那样,那你的努力不就只是徒劳的了吗?”
复生过的人才更加体会的到生命的宝贵:“那我不是就注定只会在这一天这个固定的时刻死亡吗?这样的话,又为什么要让我想起那些记忆,只是为了增添我死亡时的戏剧性吗?”
秋涵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是所有人都在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操控着,所有人都是命运的奴隶,而是一无所有还是赢下所有,全部取决于位居幕后的那人的一念之间。
“我们要怎么做啊,vegas。”要如何才能摆脱命运呢。
维加斯听到他的话同样苦笑,就连他也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