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菲“我死了,你儿子既能迎娶公主,做做秀,又能博得一个对亡妻情深不移的好名声。”
薛芳菲“前后都考虑到了不是么。”
跟着薛芳菲来的海堂站在后面听的目瞪口呆,牙关都在抖。
她……她是少听了点什么吗?
怎么娘子说的,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哇!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被拆穿,沈母整个人僵了一瞬。
沈母“你在说什么,好端端的谁要你死了!”
沈母“呸,晦气!”
薛芳菲也站累了,走进去,在沈母身边拉过一把椅子,就这么自然的坐了上去。
薛芳菲“觉得我晦气就让沈玉容同我和离啊,光说有什么用。”
……
又是一番争吵,但其实多是沈母在说。
薛芳菲偶尔回一句话,就能直接把沈母气的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薛芳菲的气差不多消了,但沈母快炸成了刺猬。
看了看沈母的状态,薛芳菲觉着差不多了,带着海堂便走了,理都没理里面快气炸了的两人。
房间的门被合上。
里面沈母显然是气极了,一只手搭在沈如云身上,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沈母“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沈母一把将桌上的东西用力扫到了地上。
瓷质的茶壶与茶杯在触地的瞬间,化作一朵朵脆弱的花,散落一地。
-
漆黑的夜里,外头的薛芳菲和海堂回了院子。
薛芳菲招呼来萧蘅安插的小花匠,让他把她榻上那人拖到沈母房间外面去。
给沈母一个开门惊喜。
做完这一切,薛芳菲和海堂换了间无人住的客房睡下。
那床怎么说都有那贼人的血,太脏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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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匠是半夜醒的,他赶来的时候那贼人已经进了薛娘子的卧房。
他刚想进去救人,就见卧房的门被推开,薛娘子和海堂姑娘走了出来。
海堂姑娘的脸色不是很好,但薛娘子表情淡淡,显然没受影响。
他便没有现身。
薛娘子去了沈母屋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明显心情都好了,脸上都挂上了浅浅的笑。
薛娘子发现了躲在厢房外的他,让他把那贼人拖过去。
薛娘子说想给沈母一个惊喜。
他听令,将贼人拖过去。
半路贼人挣扎,他反手拧转了贼人的脖颈一下,咔嚓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清晰清脆。
拖完后,他照常去了国公府。
此等大事,当然要第一时间和主君禀报。
萧蘅“阿狸有没有受伤?”
赵珂“回主君,薛娘子没事,那贼人也已经解决了。”
虽知道阿狸保护得了自己,但萧蘅还是不放心,想去看看她。
萧蘅“去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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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沈府,客房。
薛芳菲和海堂收拾了半天客房,刚躺下,灭了蜡烛,就见窗外人影晃动。
又有人。
海堂也发现了。
她害怕的低声在薛芳菲耳边说道:
海堂“娘子……不会又是……”
薛芳菲安慰她。
薛芳菲“别怕,没事。”
其实薛芳菲此时也不太确定外头的人是不是沈母又派来搞她的。
只得试探的开口。
薛芳菲“谁!”
萧蘅“阿狸。”
萧蘅的声音透过窗户纸传进来。
薛芳菲刚刚紧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不少。
萧蘅推开门进来。
薛芳菲“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