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田燕身上,:“这就是你的新搭档?”
田燕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弧度,然而这丝笑意仅仅停留了一秒,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她随即决然地转过头,迈开脚步离去。
阮澜烛转头,声音淡然却带着一丝情绪:“走吧。”沈安卿微微抬眸,随即轻轻点头。
沈安卿才踏入房门,便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拖着疲惫的身躯径直扑向床榻。就在这时,凌久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夜千万别睡,男巫还会再来杀祝盟。”
“这样我们轮流守夜,我先守。”阮澜烛说。
“心真大。”许晓橙说。
第二天
几人在男巫的家里吃早餐,而钟诚简的位置始终没人
钟诚简匆匆赶到,走向了那唯一空着的位置。他一坐下便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大变,猛地将嘴里的粥吐了出来。随着一声轻微的“哐当”,一碗平静被打破,钟诚简从口中取出一根冰冷的针,眼中闪过一丝惊怒,质问道:“谁往我碗里放的针?”他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在场之人,最后锐利地锁定在田燕身上,“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你有毛病啊。”
“你们不是早就结盟了吗?”阮澜烛轻笑到。
“你要傻,你害你自己就行,你别害我。”田燕语气中带着几分脑怒,“这粥进来之前已经摆好了,位置也是大家随便坐的,谁知道你会坐那儿。”
“那谁干的?”
凌久时淡淡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你来晚了。”
“我来晚怎么了?”
“就是因为你来晚了,我们都认为那是你的位置,那个人的目标肯定是你。”
钟诚简扔掉手中的针,“是我让他冲我来呀,冲我来呀!”
这时,男巫走出来了,钟诚简怒气冲冲的质问他,“是不是你往我碗里放的针!”
凌久时好言相劝,然而钟诚简却冷漠以对,丝毫不为所动。一旁的沈安卿轻轻握住凌久时的手,微微摇头,那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制止,似乎在示意他不必再费心劝说。
钟诚简拿起桌上的刀,指向男巫,“我扎死你!”
男巫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物品,随即紧紧握住那把刀。钟诚简见状一愣,下意识地转过头,向在座的几人投去疑惑的目光:“等等……不是说只有鸡蛋破了他才能杀人吗?可我的鸡蛋明明完好无损啊。”
男巫把刀放在桌子上,缓缓靠近钟诚简,说道:“那我也可以,先弄碎你的鸡蛋,再杀了你呀,对吗?”
钟诚简立马就怂了,“我...我才二十六,还没处对象呢,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鸡蛋破碎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男巫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快步走过去,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意与急躁:“不是说过不要把鸡蛋弄碎吗?不是说过不要把鸡蛋弄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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