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心中一动,思绪流转间,他轻声自语:“阿卿并未触犯任何禁忌,他干嘛要杀你?谁鸡蛋碎了?”
沈安卿的目光缓缓流转,最终定格在他们身上。许晓橙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无奈。随后,他的视线转向阮澜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
“是我。”
“什么时候的事?”阮澜烛唯恐他们不信,便从怀中取出了证据,展示在众人面前,以证其言,“七楼的时候吧。”
沈安卿的目光先是落在鸡蛋上,稍作停留,随后转而投向凌久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思。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不睡觉,就是知道他要来杀你。”
“告诉你们也没用。”
沈安卿感觉到有人盯着,随后视线便微微倾斜,发现田燕和钟诚简就在对面,就小声说:“我们先回房间,有人在偷听。”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彼此心照不宣,却也明白不能就此轻易离去。突然间,沈安卿仿佛戏瘾发作,情绪激昂地大喝一声:“不要再吵了!”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回到了房间,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门响,门被用力关上,仿佛真的带着一丝怒气。
随后,许晓橙先行一步,悄然回到了房间。凌久时的目光在阮澜烛身上稍作停留,似乎在无声中交换了某种默契,然后也转身离去,回到了房间
阮澜烛在门外徘徊,步履显得有些迟疑,仿佛心中有着难以解开的结。他的身影在走廊上来回穿梭,每一次转身都透露出内心的纠结与挣扎。最终,在经过几番深思熟虑后,他才缓缓推开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回到了房间。
沈安卿的目光在阮澜烛推门而入的瞬间便迎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关切与柔和,他轻声问道:“还好吗?”
“嗯,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阮澜烛问。
“确实有一点,但我似乎也无能为力。先说接下来的事情吧。”
沈安卿逐渐恢复了冷静,他与凌久时并肩而坐,开始细致地分析整个情况:“既然那个男子实际上是个男巫,那么三胞胎,正如菲尔夏鸟的传说所描述,是被绑架来的。他们之间的互动并不流露出父女间的温情,因此,这里并不是三胞胎真正的家。”
“简单,直接问他们就行了。”
凌久时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他们神出鬼没的,怎么找?”
……
楼梯间里传来了有节奏的回响,原来是许晓橙在那儿玩球。然而,仔细观察她的面容,却难以寻觅到一丝欢乐的痕迹。
“大半夜的,让我在这儿玩球!”
“不觉得有趣吗?”
“很有病吧!”
“废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阮澜烛的话语落下,许晓橙便安静了下来,“哦,玩球就玩球。”
片刻之后,阮澜烛注视着许晓橙的面庞,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关切:“丑橘,能否让你的心情更加明媚一些?”
“我...我快乐得起来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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