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时宜闻声转头,周生辰一袭黑衣走了过来,和时宜身上的大氅是一套。周生辰走过来为其系上大氅,说道:“穿着吧,刚醒来容易着凉。”“嗯…”时宜揉了揉眼睛,周生辰担心地问道:“怎么来这里没有提前告诉我,这么远的路途遇到危险怎么办?”时宜会心一笑:“师父走之前给我留了这么多将士,我有什么危险呀?不过说到危险,来的时候确实遇到了十多个奇怪的人和王军交手,以防万一我就将他们都带过来了,说不定和北镇这件事有关联,这些人我就交给师父啦。”周生辰一笑:“做得好。我晚些时候再去审他们。”
这时小侍卫慌慌张张跑来:“殿下!”周生辰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了?”“殿下,那十几个人跑了!”周生辰眉头一皱:“知道了。”说罢对时宜说:“餐厅做好了饭菜,你若是饿了就让成喜给你送些在屋里吃,外面寒冷,别跑出去了。”“嗯,师父要小心。”周生辰心中一暖:“好,等我回来。”
(营帐内)“南州来的一共有几个人?大概什么时候跑的?”周生辰询问北镇的将军。“共十三人,昨天晚上有人发现他们都不在了。”“你们军营中派几个人跟着我军一起去找,拿着他们的画像一一去找。”“是!”
“殿下,时宜姑娘带来的那几个人好像也是从南边过来的,押他们的侍卫说他们的口音很奇怪,不像这边的人。”回去的路上军师提出了疑点。周生辰听后点点头:“过去看看。”待二人过去时侍卫禀报说:“他们都是死士,问什么都不肯张嘴,该用的刑都用过了。”周生辰双眼微眯:“你就说,他们的同伙已经抓来了,共十三人,都招供了,说是金荣的手下。”“是!属下这就去问。”十分钟不到,那些人就已经供认不讳,但他们始终没有招认剩下的人都在哪里、还有多少同伙,几人说完便咬舌自尽,侍卫仅救下来两人,但也已经昏迷。
出来牢狱里已经深夜,周生辰揉着疼痛的额头走进寝室,看到时宜留下了一张字条:“慢慢又慢慢,慢慢亦灿灿。”周生辰拿在手中细细品读了一会,收在了檀木盒中,里面是二人平日的书信往来,这个盒子除了他,从未有人打开过。周生辰洗漱后坐在床上,才发现床褥都换了上好的料子,又软和了几分,床边放着叠好的崭新的大氅和被子,周生辰不想也知道是谁做的,温柔地将被子展开盖在身上,又将那只茉莉荷包从衣服中取下放在枕边,自那之后他每日都要随身带着这个荷包,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念想,像一个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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