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誉见二人还没回来,且从来没独自出去过,担心地一早就站在门前等待,看着二人有气无力地走过来,忙起身接回他们手中的篮子,不料一把被时宜拦下:“师姐,不用,不用帮忙!你现在不能提沉的,我们可以的,可以的…”没有办法,晓誉只得让自己的婢女帮她们分担一些。
时宜在厨房忙活了两个时辰,终于端来几串糖葫芦给晓誉,晓誉喜出望外:“太好了时宜,你怎么知道我很想吃糖葫芦的!”说着便拿起一串品尝。时宜看着晓誉满脸幸福,不禁也开心起来:“我看最近师姐害喜地严重,吃不下几口饭就吐出来,便想着做些酸酸的可能胃口好些,师姐若想吃,时宜每天都给师姐做!”晓誉听了这话不免心中一暖,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将糖葫芦放下,握住时宜的手:“时宜,你现在还叫师姐啊?我除了是你大师姐,还是你阿兄的娘子啊,那你现在叫我什么呀?”时宜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嫂嫂!”“哎!”
“师父,府中一切安好,时宜已改口,唤师姐为嫂嫂,甚是欢喜,盼归。”夜深人静,时宜写下这两行字便收起来放在藏书阁的秘匣里,她并不打算寄出去,只是已经成了写日记般的习惯。她很少真正给周生辰寄信,她怕他战场中容易分心,偶尔只是报个平安。
将信藏起来后便吹了灯出了藏书阁,刚下了几节阶梯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师父!”是周生辰,他总是以这种方式给时宜惊喜。说罢便小跑过去,每次见他,都是提着裙边小跑过去找他,“师父,这样晚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周生辰习惯性地轻摸时宜的头:“最近去了雾水镇,回来路过王府,就想进来看看,我看藏书阁的灯还亮着,就知道你还在。”言下之意就是:我想你。时宜读不到这层含义,她只知道师父来了,她便开心。“对了师父,我正好有东西要给你。”说着便拉着周生辰往自己屋走去,时宜从一个大箱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几副毛护膝,都是上好的皮料,是从她的嫁妆中挑选的。“师父,快入深冬了,军营里又太冷,我给你们绣了几副护膝,可以御寒的。上面绣了师父的名字,其余两副是二师姐和军师的。”周生辰摩挲着为他绣的‘辰’字,心中五味杂陈,“好,我会好好穿的,你费心了。”时宜笑着摇摇头。周生辰似乎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时宜’二字,反面是南辰王的刻章,周生辰为时宜戴好,说道:“你在宫里时我就刻了这个,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时宜摸了摸南辰王的刻样,笑着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护身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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