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本来懒哒哒的葛优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叶舜玲的话手里动作停滞,微微眯眼坐起了身体。“什么情况?”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懒哒哒的躺回去了:“是又有人心动脏街这边的利润了?”
脏街,老京城人都是知道的。
京城酒吧街分两种;一种是三里屯里的相对正常的酒吧KTV,靠酒水客流量营业。
另一种就是Immortality所在的这条街,名为酒吧街,事实上在京城人嘴里这里有一个统一的称呼‘脏街’,这里的店不是纯考酒水营业的。
更多的是靠着私下里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挣见不得光的钱,不能否认的是这里是一颗镶嵌在华国首都的一颗毒瘤;但同时也没人能否认这里在残害同胞的同时也极大的抑制了其他国家对于华国的忌惮。
这里可不单单是在华国首都出名的,在全世界都知道华国扫黑除恶力度大到如同台风过境一般的情况下,脏街的存在就是全世界灰色地带的存在于华国的交易市场。
华国有句老话:存在即合理。
有些东西既然存在那必然是代表了一些问题,华国没有能力扫除脏街吗?不!别忘了这里可是华国首都,若是华国愿意不用夸张24小时内脏街不被连根拔起那就算它不存在!!!
这是来自一个超级大国的底气。
毕竟能挣钱的职业那不都在某本法里写着呢么,这样大的一块蛋糕当然会有人心动;虽然这块蛋糕该分给谁都是某些上场决定的。
但总有那胆大的不断用各种手段妄想从官方大佬身上狠狠剜下一块肉来。
“那这次就是娱乐圈的某位有动作呗。” 贺峻霖撇嘴一脸嫌弃,显然他并没有在意。
丁程鑫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沙发前把懒哒哒的贺峻霖整个抱起来,显然他也并没有很在意刚刚叶舜玲那通电话。
看样子他反倒更在意贺峻霖。
贺峻霖怕热,一进夏天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以前还在娱乐圈忙的狮虎不明显,现在闲起来了倒是越发懒散。
被抱起来连头都懒得抬就那么跨坐在丁程鑫腿上,被养得肉乎乎的脸搭在丁程鑫肩膀上从侧面看的话还能看到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颤动的脸颊肉。
捏着怀里人儿越发娇软带的腰肢丁程鑫愉悦的眯眼,怎么看都带了几分得意。
也是,把贺峻霖养胖的罪魁祸首那可不就是他么。
“霖霖小懒宝夜宵想吃什么?小龙虾好不好?我看……”话还没说完呢贺峻霖就一个激灵坐直起身晶晶亮这吧嗒一口就亲在丁程鑫脸上直接打断,本来长得就幼态这眼见着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子。
“去哪吃?北街吗?!听说那边开了一家新店!”
“我看今天后厨进的小龙虾挺新鲜,那霖霖想吃北街的话就不让厨房做了,我们去北街吃?”丁程鑫把人揽紧免得这激动的人儿故作赞同的点头。
Immortality酒吧的厨师是一位做下酒菜极好的老师傅,是丁程鑫和贺峻霖废了不少心思从川渝请过来的,尤其擅长辣菜。
“不不不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王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滴,我们就在店里吃吧۹(๑•̀ω•́ ๑)۶嘿嘿嘿”也不知道是贺峻霖天赋使然还是他不曾放弃,三年一过他依旧吐字清晰不见荒废。
他们没在办公室吃,办公室没有换气扇小龙虾这种重口味的东西不太好。
二楼最里面的半开放式包房就是单独留个老板的。
单项玻璃把一楼五光十色的灯光映射的越发璀璨,贺峻霖带着一次性手套吃的腮帮子鼓囊囊。
嗯……是一只肉乎乎的兔子没错了。
丁程鑫心满意足的吃进嘴里一口爆辣虾尾,满意的在心里作出评价。
对于自己把自家兔子养的肉乎乎的这一点格外满足。
Immortality酒吧的乐队不知道什么时候登台表演,劲爆的歌曲混杂着暧昧的灯光不知道迷了多少人的眼。
这乐队原本就是玩地下乐的,相比于闪耀的舞台他们他们明显在这种声色犬马的酒场更加游刃有余。
今天这里人是真的多还没开场一楼已经乌泱泱全是人了,贺峻霖吃饱了那这一瓶啤酒走到单项玻璃前看着楼下的五光十色笑着问丁程鑫。
“丁哥我们一会儿下去跳舞吧?就咱俩新编的那支怎么样?正好今天乐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