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人,但最后还是分清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也许就没分清,后来就放弃了”
隋桉语气逐渐平缓,她在整理疑点和记忆,但很好看出来。这个时候如果真的要有什么事,是最难察觉的。因为彼此都不确定谁是谁,顶多有几个认识的,但是谁也无法为谁证明什么。
其实隋桉一直觉得自己很奇怪,以至于她整个复盘都是跑神状态,复盘完她拿起日记本将一切再次记录。
x月30日 久违的晴天或许更多是心理作用
试题解析为略答案为0,因果兜来兜去终将回到原点。与楚重新拾起过去忽觉如大梦一场。
这很难想象,一开始的“她”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但是又是因为“她”的一个举动开启了这件事。事情似乎说得通了又好像更加说不通了。
哪怕不愿承认,但是我还是得明白一件事—次——“这件事有人或不是人的东西撒了谎。”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楚大抵是瞒不过我的,念也不一定但是她一定有嫌疑,至于白她并没有理由对我撒谎我们并不熟悉她完全可以选择不说。叶的话……她并没有和我撒谎的必要。嫌疑最大的无疑就是墨。
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岔子?
依旧是短少的文字依旧是模棱两可的毫无逻辑的语句,这些字落在纸叶上与她本人性格颇为相似。张扬中带着一丝独有的个性几乎没有人与她的字相像,说丑不丑说工整倒也不算。笔锋苍劲使得下面的纸页上也留有些许痕迹。
最后隋桉翻过纸页在背面写下一小行字“或许我们从未相识 只是有人借用了你的名讳同我讲你的故事”
在这一刻0也能成为终点,不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时刻,没有结束那么开始的意义也就只有疲惫。
此时,一片飘渺的虚空中,立足于空中之人仿佛并非这个次元的人,不仅是长相更是她所在的地方。明明像是虚空什么都没有,她却能悠散站立。明明没有任何支撑这简直不可能。
这时骆悠然也只是静静看着她惜字如金的吐出几句话:“沫白,出千就过分了,让你下去找你家小朋友就够好了,再出千就没什么意思了也是白让小朋友受伤。”
此刻,那闭着眼似乎在睡觉的人才回过神,清清冷冷的音调从她口中传出,若是隋桉或者楚瑜任何一个人在都要直呼一声“好熟悉”的声音:“骆先生好有耐力一天到晚就盯着我了是吗?”随后她挑眉看向对面的男人,“要知道装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很困难的,有时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吗?”
“你确定是意外而不是某人别有用心吗?”骆悠然直视对方,这是才露出一丝丝认真的神色,“别忘了她为什么会这样,这只是个赌约而已,别那么当真不论是她还是任何人都与你毫无关联。”这话说者有心无心不清楚但听着绝对是有意的,赤裸裸的警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