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
白驹过隙,留一把光阴的钥匙来打开记忆中的星河。
有那么一段岁月,温柔了时光,也照亮了我。
在那段低头是题海,抬头是星辰的:日子里,我认识了与我这个唯唯喏喏暗淡无光所不同的人,他叫林禹扬,他肆意而热烈、向阳而生。
我的母亲是一个鱼贩,捕鱼,杀鱼都很厉害,但她不会辅导我功课,也不懂得应该如何与我交流。我的父亲是一名刑警,但是在我7岁的时候就在任务中牺牲了。
从此,我变成了一名单亲家庭的孩子。在小时候,总是有人说我没有爸爸,说以后我的妈妈也会抛弃我,我每次都会哭着找老师,但是老师只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搪塞我,后来我不找老师了,我直接哭着找到在鱼摊杀鱼的妈妈,妈妈让别人帮忙看着鱼摊,围着皮围裙拉着我去算帐。慢慢地说这种话的人越来越少了,我的朋友也越来越少了,他们嫌弃我妈妈一身鱼腥味,嫌弃我妈妈的不得体,也嫌弃我日益孤僻的性格。
升入高中,我来到了新的环境,但却没有了一个朋友,我愈发内向,只在母亲面前偶尔露出笑言。新的同学们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我是单亲家庭,加上我一心扑在学习上,没朋友,没背景,没脾气,我成为了校园霸凌的受害者之一。
我面对霸凌曾找过老师,老师只能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我们干不过资本;也找过一次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如小时候一般找了过去,却连施暴者的家门都不曾进去,往日里坚韧的母亲灰头丧气地回到家在我面前哭了,她哽咽地说着是她没用。我也哭了,不是我的母亲没用,是对方是资本,我们抗争不了。
我因为找家长,找老师的行径,换来了更多的霸凌,我一直忍受着,直到那些霸凌者差点毁了我的右手。坐在医院病床上,我下定决心拨打了那个无数次由我打出却又无数次被我亲手删去的号码,我向警察叙述了我遭遇的一切,半晌换来了公务人员的一句提醒,他让我好好学习,考出这座城市,那些资本在本市的地位太高了。果然,如老师所言,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干不过资本。
在那次通话过后没多久,母亲欣喜地告诉我她联系到了我父亲生前的战友,他叫程安材。程安材来拍了我胳膊和腿上的伤疤帮我向他的上级举报。却落得了一个被停职的后果.自此,我已经不会再向外界求助了,距离高考只剩不足一年,我只想好好学习,考一个好成绩,带母亲离开故土。
可是,霸凌者可不会因为临近高考就停止他们引以为傲的恶劣行径。日子就在一天天的挨打中流逝,直到那天我去妈妈的鱼摊上帮忙时,我认识了妈妈朋友的儿子,也就是林禹扬。
作者的文都是在学校一字一字写的,然后回到家才发的,希望大家能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