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燕接过茶后心下暗自道:感情儿自己提心吊胆半天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真相的。不禁有些不悦。
永琪仿佛看到皖燕的不满。心中也是有些愧疚。然而为了大局皖燕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有永琪察觉出来。
众人进行周密部署后,便各自散了去休息等待明日的一出好戏。皖燕却没有睡着她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那轮月亮如弓弦的箭一般。她重重地叹气声引来找她的永琪。永琪静静地走她身边轻轻咳嗽一下。皖燕没站起身只是看向他问:明日就要对峙和亲王。你不睡吗?
永琪也挑个地方坐下双手抱头靠在栏杆上说;某人在生气。我怎么敢睡呢?”
皖燕起身挺直身板儿说;哟!那真是我的罪过了。事关重大我怎么敢生气?我只是……她说到这里眼圈儿有些红了。
永琪见状忙着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只手帕给他擦泪道:我知道!我知道!皇阿玛的部署我没和你讲。你对我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哭。你一哭我便六神无主了。
皖燕忍着没落下泪来。她双眸噙泪道:“我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我蠢笨。你们都知道的事我怎么就不明白呢!如果我能早一点猜透你就不会如此辛苦了。
永琪心中感动,一把抱住她说:小燕子!有你这话我便是明日就死了也值得。
皖燕捂住他的嘴道:呸呸!什么明日就死了?你还要长命百岁呢。别忘了你这次欠我的要还一辈子的。
永琪点头陪不是说:是!皖燕格格发话了小琪子不敢不从啊!小琪子要陪格格一辈子。
皖燕扑哧一笑翘起脚摸着他的脑袋说:难得你这么乖巧。本格格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你了!
永琪一笑用手刮着她的鼻子,一边刮一边说:你啊!这般的刁钻古怪;看来我真是要勉为其难的娶了你以免你去害了别人。
皖燕佯装生气道:胡说什么?看我不打你。她一下子打过去。永琪向后一躲道:打不着!打不着!
皖燕又试了几下。永琪依旧逗他。皖燕索性坐下不停的摇着手绢儿。永琪又问:怎么不打了。
皖燕也懒懒道:我也累了。玩儿也玩儿了。也该回去了。
永琪拉起她来道:我送你回房。皖燕放开他的手拖长音道:不用啦!我可受不起!五阿哥还是早些安置吧!
永琪摇头笑着指向她说:我就说你古灵精怪的。好好!你且回去吧。
皖燕一笑随即走到她身边在他额头一吻便飞快跑开。
永琪心里一甜也转身而去。而跑来的皖燕一路沉浸在喜悦里。忽然有人影窜出来。皖燕一惊。身上带的防身匕首也拿出来。寒光闪闪间。有人朝着皖燕而来。
皖燕一个后空翻那一剑扑了空。那人又是一剑。皖燕匕首太短又往后退去。发现一只树枝。顺手捡起两人缠斗起来。男人武功高强。皖燕勉强拆招。两人打斗十余招后被那人打掉手里的树枝。那人的剑正对着皖燕。
皖燕被对方定住不动后,那人来回在她面前踱步道:一萧一剑走江湖,以天为盖地为庐:两脚踏翻尘世路。自此消尽万古愁。
皖燕冷笑道:好的口气!敢问阁下是敌是友?
那人傲慢的声音响起:非敌非友!而是要狗皇帝的头。
皖燕闻言不禁双眸一转道:皇帝乃是明君。减轻赋税、休生养息。阁下为何一定要杀皇帝?
那人冷冷道: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壶儿搁半边”、“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皖燕闻言心中一凛道:阁下可是性徐?
那人冷笑道:你一个女子倒是有些见识。
皖燕波澜不惊道:徐述夔徐先生被挖官袍尸。一家被满门抄斩。当年我玛父监斩做主偷偷留下一个婴儿算起来也是二十有三了了。看你的年龄应该就是了。
那人收了剑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鄂尔泰的孙女儿。我不杀你就当我还你玛父的救命之恩。你莫要挡我的路否则下次见面我不客气。
皖燕一笑摇头道:恐怕不成。我如今是皇帝第五子未过门儿的福晋。指婚为证。你要杀我未来的公公。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不管。徐公子我劝你还是就此销声匿迹吧。你我就当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