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在学校指定车棚一锁,从侧门一溜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学校里面了。
“松松!”韦欣然的声音适时响起,紧跟着有三个人一起走出来,彼此间勾肩搭背的,下一秒就很自然的把余松强行纳入勾肩搭背的队伍之中。
一股橙花和北冰洋汽水的味道悄悄浅浅的钻进余松的鼻子里。
余松眨眨眼睛,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韦欣然:“你信息素是橙花?”
韦欣然是女Alpha,勾着余松的手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啊!报告说是叫橙花,我寻思着橙花不就是橙子的花嘛。”
“?”余松疑惑的反拍了一下韦欣然,“姐姐,他两是没有关系的!!”
“啊!?”
“橙花别名是苦橙花,虽然是芸香科柑,橘,属,但它和我们平时吃的橙子橘子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余松歪着头朝韦欣然耸了耸肩,“你易感期要到了吗?”
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热期一样都是三个月一次,一次一般是3天~5天,并且时间基本是固定的,症状发生时身体各项机能会快速上升或下降。
羊城一中给每一个学生都配备了一个监测手环,用来监测身体各项机能和激素,并可以实时同步于医务区,以防各种突发情况,同时也可以紧急连线医务区,医务区在第一时间会快速派人出动。
“今早刚刚打了一针抑制剂。”韦欣然毫不在意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行书你也来了?易感期。”
“对啊,今天第二天,嘶......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何行书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余松。易感期和发热期都是非常非常私密的问题,同时在抑制剂可以完全掩盖信息素气味的同时
“听说打了抑制剂会萎靡不振。”说完各看了何行书和韦欣然一眼。
“这是什么鬼的谣言?”陈桥好奇的扫过二人的脸。
“不知道,不知道~我们两个Beta不配知道。”余松摆摆手,陈桥赞同的点点头。
四个人东拐西拐的拐进了高二区的教学楼,在这晴朗的天气里,风扬起少年的衣角,少年群集在屋檐之下看天上浮云悠悠过,树上鸟儿轻轻唱。
高二校区的大前杵了一个巨大的浮雕石碑装饰,上面是正在奔跑的人们以及羊城一中的校训:立德崇文,求是创新。勤学善思,大胆质疑。
几个人上不了教室,门没开,也不能去开学典礼,肯定会被抓迟到,所以就敲定了猫在一楼的一个角落聊天的决定。
陈桥手停不下来的扣角落正在一点点掉落的墙皮,“诶,根据小道消息,我们班要来人,新人。”
韦欣然从书包里抽出粉色水杯猛灌了一口水,“男的女的?Omega吗?漂不漂亮啊?”
“神经,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他漂不漂亮,不过人家是个男性Alpha,应该用帅不帅吧!”
韦欣然撇嘴摇手:“啊?男的!?Alpha!不行不行,撞号了,下一个。”
“听说187啊!那得是我们我们班最高的了。而且听说是优秀学生啊,全国物理化学竞赛的金奖啊!京城一中的。”
余松从发呆中抽出一缕意识:“什么时候语文也能有全国性竞赛啊?我保准给一中抱个优秀参与奖回来。”
“没事小鱼,你至少有一个羊城最美校花奖啊!”何行书笑着拍了拍余松的背。
“我真是谢谢你啊!我那么多获奖作文竞赛,结果在我的人生奖项里位列第一的是你们这群神经搞的羊城校花竞赛。”余松无语的瞥了一眼罪魁祸首--韦欣然。
“拜托,这个论坛投票超成功的OK,你蝉联两届,我奠定我编程大师的身份,OK~?”
余松浅笑着把头埋在臂弯,一只手比着“OK“一边念叨着:“OKOK!这是我的荣幸。”
余松的气质随了父亲的儒雅温柔,而且性格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好,就是一个温暖的小太阳,长得也是一等一的漂亮,明艳大方,眼角继承余丽女士的一颗红色泪痣,在白皙的皮肤下像朱砂似的。
所以从小他就对自己的长相有着十分清晰的认知,虽然不自恋不精致的保养,但还是很爱护的。
突然,下课铃在教学楼响起,树林中的鸟儿飞掠,熙熙攘攘的人群即将离开演艺厅踏入高二新生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