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燕子刺欣荣的谜团终于水落石出,欣荣在铁证面前低首认罪。原来,是那份刻骨的嫉妒啃噬着她,眼见小燕子独占五阿哥的柔情,自己却如囚禁在孤寂宫殿中的幽魂,始终无法叩开五阿哥心扉的一隅。这无望的爱意催生了她策划的阴狠计谋,企图以受害者的姿态换取一丝怜悯与关注。当真相的帷幕揭开,紫薇与五阿哥震惊之余,满心悔恨犹如潮水般涌来。
乾隆:紫薇,你现在是否领悟,何以朕曾警示你言辞之重?紫薇:皇阿玛,我深感愧疚,错得如此离经叛道,既割裂了我们的骨肉亲情,又刺痛了小燕子的纯真之心(满心懊悔)乾隆望着紫薇,一缕无奈在眸中流转乾隆:剑儿,为了解冰与小燕子之间的裂痕,朕决定将晴儿赐婚于你!萧剑:多蒙皇舅舅恩典。乾隆:起身吧,不必多礼。萧剑:皇舅舅,还有一事,恳请您恩准。乾隆:但说无妨。萧剑:恳请允许微臣一心一意对待晴儿,一生仅她一人,绝不另娶,以示我对她矢志不渝的誓言。乾隆:好,朕应允。朕会亲笔修书一封,交予摄政王知晓此事。萧剑:微臣感激不尽,皇舅舅的仁慈铭记在心。
晴儿,惊愕的目光凝视着萧剑,仿佛在这一刻,她看见了从未见过的坚韧与深情。帝王之家的纷扰,曾让她以为共享的爱是常态,但她未曾料到,萧剑给予她的,却是独一无二的执着。"萧剑,你……" 晴儿的话语里满是疑惑与惊喜交织的情感。"晴儿,你是我生命的光,妹妹的悲剧让我懂得,父亲对额娘的专情并非无因。没有你,我无法想象如何度过那些黑暗的日子。因此,我向你保证,此生唯你是眷恋。" 萧剑的话如诗般深情,字字敲打在晴儿的心扉。老佛爷欣慰点头,"看到你对晴儿的深情,我也安心了。之航,你果然继承了你父亲的英勇与决断。"乾隆的嗓音坚定而威严:"索绰罗氏·欣荣,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从今往后,你将囚于冷宫,除非朕亲自下令,否则不得离开半步。至于观保一族,发配边疆,永世不得重返京城!"李玉恭敬领命,"奴才遵旨。"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欣荣的哀求显得苍白无力。她跪在地上,绝望的泪水滑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嫉妒与狠毒,不仅摧毁了自己的生活,也葬送了家族的未来。乾隆再颁一道圣旨,"愉妃教子无方,着贬为庶人,禁足深宫,以示警戒。"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响在每个人心中,皇宫的石砖上回荡着权力与代价的交响。
燕子的音容笑貌,心中五味杂陈。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沉的忧虑,仿佛那每一个决定都在重重的秤盘上衡量过。永和宫的寂静,此刻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的纷扰。愉妃的震惊在李玉的引领下化为了无奈,她牵着满心沮丧的永琪,步履显得格外沉重。永琪的脸上,失落如阴霾笼罩,仿佛整个世界失去了色彩。他们的背影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无助。萧剑感激地向乾隆施礼,那份由衷的谢意如同清澈的泉水,洗涤着紧张的气氛。晴儿的喜悦洋溢在眼眸里,与紫薇的含蓄感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尔康和紫薇,两颗心紧紧相依,他们对皇上的恩赐报以最深的敬意。随着李玉宣读旨意,两对新人的命运被悄然编织,而乾隆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记忆中的某个角落。当众人散去,空荡的大殿只剩下他一人,椅背上那孤独的身影,承载着帝王的权柄,也承载着父爱的愧疚。
燕子带给他的喜悦,总是悄然藏在心底,独自黯然神伤。每个人都在各自的生活中寻得了安逸,而小燕子却专注于绣花针下的细腻技艺,沉浸于女红的世界。喜儿匆忙闯入,面色焦急:“公主,大事不妙了!”小燕子镇定回应:“喜儿,别急,慢慢说,怎么了?”她瞥见喜儿紧张的模样,心中已有了预感。喜儿直率道:“公主,是王爷那位远方亲戚的千金,现在正待在王妃的屋里翻箱倒柜呢!”小燕子略一沉思,瞬间记起了此人:“原来她是那个曾经对阿玛痴心妄想,想做侧妃的女人!”喜儿附和:“没错,就是她。”小燕子轻哼一声:“她竟敢对额娘不敬,无视我的存在!喜儿,走,我们去看看。”喜儿领命:“遵命,公主。”小燕子又问:“在我离开的日子里,这位花姨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喜儿简短叙述:“花姨贪小便宜,对待仆人不是打就是骂,总把自己当成王府的女主人。每次出现,总围着王爷转,弄得王妃看见她就头痛,所以王妃通常都不理她。”吟雪阁内,兰儿高声通报:“公主驾到。”
杜雪吟轻笑着,温和地接话:云儿,你表弟自小在外游历,你们确实少有往来,不过他确是个难得的佳公子,或许你们还真有缘分呢。小燕子眨巴着大眼睛,疑惑中透着一丝好奇:额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从未听您提起过?杜雪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慈爱:有时候,命运的红线是悄悄系上的,你们慢慢了解便是。花溪水适时地添上一句,眼中闪烁着期待:是啊,云儿,人生何处不相逢,多一个朋友总归是好事,更何况,或许他会成为你生命中的重要之人。小燕子低头浅笑,心里泛起微妙的变化,对于未知的表弟,她既好奇又有些小小的紧张。
多走动走动好培养感情
小燕子一脸鄙视
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嘛!不就是个花花公子,天天游走在妓院里,我呸,还一表人才呢!肥的跟头猪似的,白给我都不要
小燕子回怼到:花姨,你只不过是一个远房表妹,而我是皇上亲封的云燕公主,你觉得你有资格插手我的婚事嘛!
花溪水:我……
小燕子:咦?花姨,我记得你身上穿的衣服,还有头上戴的簪子,可都是皇上赐给我额娘的,代表只有王妃才可以穿的,你私自穿戴皇上御赐之物,不知传到皇上耳中,你该当何罪呢?
赤果果的威胁
小燕子继续恐吓道:花姨,你这穿了,怕是脑袋不想要了?还是说花姨想当摄政王妃啊?
花溪水被吓得都打结巴了
花溪水:我……我只是拿来试试而已,这……这就脱下来。
小燕子:哦哦,只是试试,那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姨想顶替我额娘做王妃了呢!要不我改天跟皇上说说,让阿玛纳你为妾;但就是不知道,私自穿王妃衣服,戴王妃发簪的罪名,花姨能否担得起呢?
说不过你们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看来是我过于宽容了。以后,王府的规矩还是要立起来,不能让人随意挑衅。花溪水的身影在王府的巷陌中渐行渐远,脸上挂着屈辱与不甘,小燕子的一番直言如同锋利的箭矢,直刺她的心扉,让她连回头的勇气都失去了。杜雪吟看着孩子们,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你们都长大了,懂得分辨是非,懂得保护这个家。但记住,即便要立威,也要以理服人,不可失了礼数。”小燕子俏皮地眨了眨眼:“额娘放心,我们知道分寸。那个人若再来,我们自然有办法让他知道,摄政王府不是他显摆的地方。”萧雨赞同地点点头:“对,我们要让他明白,这里不是他能轻视的。”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坚定与决心。萧滇和萧磊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守护着王府的尊严与和谐。杜雪吟微笑着,心中充满了对孩子们的信赖,他们不仅是她的孩子,也是王府未来的支柱。
欢快的笑声在正厅中回荡,小燕子银铃般的笑声领头,雨、磊、滇的笑声相继跟上,营造出一幅家庭和睦的温馨画面。萧之航满面春风,笑容灿烂:“哈哈,真是妙极了,天大的喜讯啊!”小燕子眼眸闪烁着好奇,扑闪着大眼睛问父亲:“阿玛,是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开心呀?”一旁的杜雪吟也柔声附和,分享着丈夫的喜悦:“是啊,能让夫君笑得如此开怀。”杜雪吟轻轻揭开谜底:“皇上亲笔来信,告知风儿的婚事已定,是与佟佳家的晴儿联姻。”闻言,小燕子的笑容如春花绽放:“真的吗?太棒了!”萧雨在一旁欣慰点头:“大哥终于找到了他的另一半。”杜雪吟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期待:“哎呀,这真是喜上加喜啊。”萧之航接着透露了另一件大事:“信中还提到,三天后就是皇上的寿辰,咱们全家都要进宫共贺。”小燕子顿时心生计划:“皇阿玛的生辰!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杜雪吟微笑着提醒:“那我们就得早做打算了。”萧之航适时地提起另一桩重要之事:“还有,云儿,别忘了你与太子的婚约,他已经回来了。”小燕子听到这儿,心里五味杂陈,她依恋地看着父亲:“琮哥哥要回来,可…阿玛,我还想多陪陪你,不太想这么快就出嫁呢。”
提及永琮之名,小燕子的几位兄长面色瞬时如乌云蔽日。他们内心深处仿佛觉得,如珠如宝的妹妹被他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仿佛还未曾将她的笑容深深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