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诀愿回去了。
他如实告诉季晰忱自己去了哪里。
像是一个傀儡一样。
在时诀愿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
大概率还会有争吵。
时诀愿“我是你的提线木偶吗?”
时诀愿“凭什么我要一直跟你报备我的情况。”
时诀愿“你一直瞒着我。”
时诀愿“你公司那帮蠢货还去找你?”
时诀愿“给你推的那帮小明星你也按部全收?”
季晰忱“乖,亲爱的,和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季晰忱“我甚至都没有碰他们。”
季晰忱“你信我好么亲爱的。”
时诀愿还是冷静下来了。
他甚至需要时间去接纳和理解。
所以在季晰忱工作的时候。
他离开了。
他一个人,想了很久。
要不要持续这段感情。
明明他的爱人是爱自己的。
没有去接纳任何人。
但自己病的狠重。
……
季晰忱回家没有以往的拥抱和声音。
他的爱人,消失了。
他很焦急。
他去任何地方寻找。
但总是找不到。
他把他的爱人弄丢了。
他最后去问了南卿言。
南卿言沉默着。
思考利弊。
带着他去了一片坟墓。
时诀愿睡在顾玖程的坟前。
南卿言“他应该告诉你了。”
南卿言“这是我们的哥哥。”
季晰忱“我知道他。”
季晰忱沉默的看着时诀愿。
南卿言“他心情不好就会找顾玖程。”
南卿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心情不好,但是大概率因为你。”
南卿言“他是我最后的朋友了。”
我不允许有人欺负他。
季晰忱“抱歉。”
他不会再去逢场作戏了。
他抱走了他的爱人。
季晰忱“谢谢。”
谢谢你能够帮助我找回他。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也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无法离开你,我有多么爱你。
你的出现和陪伴早已成为习惯。
我无法割舍。
时诀愿醒来后发现睡在熟悉的床。
……
虽然他记性不好,但是他清楚的记得。
自己在顾玖程那睡的。
怎么醒来就在季晰忱家里了。
季晰忱“亲爱的,吃早饭。”
季晰忱又吻了吻时诀愿。
时诀愿“滚开。”
季晰忱“我不脏,亲爱的,别讨厌我。”
时诀愿看着他。
像小狗一样祈求他。
时诀愿“我就是生气自己的自私。”
季晰忱“我爱你的自私。”
季晰忱“我甚至希望你更自私一点。”
这不是情话,这是心里话。
季晰忱“我想你把所有的不满都告诉我。”
季晰忱“我们一起说怎么解决,而不是不告而别。”
季晰忱“我害怕你离开。”
季晰忱“阿愿。”
时诀愿安抚的亲了亲他。
时诀愿“好。”
他也无法离开季晰忱。
这是真的。
他厌恶理智的消失。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理智。
他是一个纯粹的疯子。
如果不是刻意隐瞒。
他想将季晰忱藏起来。
像艺术品一样仅仅他可以观赏。
殊不知。
季晰忱也是这样想的。
他想将自己的爱人禁锢。
用玫瑰的荆棘穿刺自己的肩膀。
流下的血液染红了衣衫。
“你对我的任何不满,都可以刺在这里,我全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