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只想一个人独享季晰忱。
无论任何人不应该与季晰忱有任何的接触。
他真是疯了。
就像曾经和顾玖程一样。
甚至更加疯狂。
晚间。
季晰忱回到了家。
时诀愿将季晰忱扣在门前。
时诀愿“谁让你对她笑的。”
季晰忱安抚的摸了摸自己的爱人。
季晰忱“一种礼貌,亲爱的。”
季晰忱“别生气好么?”
季晰忱“不会再对别人这样了。”
时诀愿像一只炸毛的猫。
一边唾弃自己的丢脸,仅仅因为这种事情质问自己的爱人。
又痛恨自己的反常,为什么无法包容自己的爱人。
而季晰忱又享受时诀愿的这种情感。
他甘愿因为时诀愿的控制和占有而抛弃所有。
他不懂得爱,他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奉献自己的全部,同时也要得到爱人的全部。
最后他们还是大吵了一架。
因为时诀愿也步入正常的大学生活。
早已不是曾经的社会了。
现在的社会,同性的爱恋自然被尊重。
季晰忱看着时诀愿的追求者。
时诀愿看着季晰忱的追求者。
……
无法言喻。
他们的爱早已公之于众。
但总有人不信。
认为爱可以转移,所以想试一试。
总会有一个人,缠着季晰忱。
时诀愿再次做出了曾经的决定。
但那个人很聪明,并没有被时诀愿所迷惑。
她告诉了季晰忱。
季晰忱威胁了那个人后。
带着时诀愿离开了。
他掐着时诀愿的脖子质问。
季晰忱“你他妈为了逼走别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季晰忱“以身入局啊时诀愿,谁他妈让你这么做的。”
季晰忱“嗯?”
他生气的不是因为时诀愿逼走身边的人。
而是生气时诀愿用他自己来逼走别人。
他不允许。
带着目的性的,也不可以。
时诀愿只能属于他。
时诀愿“老子看不惯那帮蠢货接近你。”
时诀愿“怎么,你无法做的事情,我也不可以做?”
时诀愿“是他妈老子给你脸了对么?跟那帮蠢货玩上欲擒故纵了?”
季晰忱松开了手。
刚要离开。
被时诀愿拽过来吻住。
极具侵略性的吻,充斥着不满的愠怒。
时诀愿“季晰忱,我跟你说过,你只能属于我。”
时诀愿“再让我看到有人纠缠你,我会杀了他。”
时诀愿沙哑的声音在季晰忱耳边萦绕。
他亲了亲时诀愿的耳垂。
季晰忱“不要质疑我的爱,亲爱的。”
他们现在并不质疑对方的爱。
只是无法忍受爱人的身边出现别人。
任何人。
他们会感到生气。
像是圈起领地的小狗一样。
无法接受有人触碰属于自己的东西。
侵入自己的领地。
窒息的爱意,总是令人上瘾痴迷的。
但更加着迷的。
是他们本身。
强大的吸引力让两个疯子成为爱人。
将控制与占有展现的淋漓至尽。
同时又乐在其中。
“我们是彼此的救赎。”
“又同时拉着彼此进入更深层的炼狱。”
“See you in hell, my beloved.”
地狱见,我的爱人。